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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却没有权利,那我要这权力何用?”
令窈垂下视线。
她没有立场宽慰他。
她无法将心给他。即便她不是他妹妹,她也无法将爱意给他,也许会给一丝爱慕,又或是鱼水之欢,但她的心是她自己的,不可能属于任何人。
沉默的空隙,耳畔传来衣料窸窣的声音,是太子褪去了外衣,只有储君能穿的云龙盘金绫袍落至地上,他漠着脸,只着中衣。
令窈愣了愣,退了一步,又往前走两步,小声提醒:“太子哥哥,我们是兄妹,不能做那种事的。”
太子一怔:“做什么事?”
“夫妻间做的事。”
太子腼腆低眸,将云龙盘金绫袍叠好:“卿卿妹妹,我未曾想过与你做那事。”
“那你作甚脱衣服,难不成这个时辰就要上榻歇息了吗?”
“我要出门一趟。”
“去见谁?”
“去见父皇,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他。”
“我陪你。”
“不,你不能陪我。”
太子去牵她的手:“卿卿妹妹,从前你说过,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是所有女子都必须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为他人奉献一生,女子亦能潇洒肆意为自己而活,正如不是所有男子都必须胸怀大志,为家国天下殚精竭力,有大男人顶天立地,亦有小男人纵情诗乐。无论是男是女,身份如何,首先得活出人样,而后才去顾旁人的期望,这才算是活着。”
令窈不解地看着他:“我是说过这话,可太子哥哥为何突然提这个?”
“因为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他做了二十一年的太子,自出生起就被人推上储君之位,他的肩上背负着所有人的期望。他日复一日地习礼习书,不敢做错一件事,想笑的时候不能笑,想哭的时候不能哭,他的哭笑,皆要藏在心里,不苟言笑,端雅肃穆,才是一个储君该有的样子。
大家都盼他做一个开明的储君,可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他到底想不想做储君。
太子眼中露出凄凉的笑意,他想到自己早逝的母妃康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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