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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窈抱紧自己:“我不想扎针。”
她的病情白天已经见好,结果晚上闹了一出,吹了冷风,病情复发,退下去的高热又发出来,比之前更烫,肚子也比之前疼得厉害。
原本她想忍着,睡到半夜,实在熬不住,嘟嚷了一声“难受”。
那狗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立刻召了大夫来。
大夫看着纸上的字,硬着头皮传达孟铎的意思:“不想扎也得扎,长痛不如短痛,忍忍就过去了。”
令窈想到细长的针就怕。
她前世就遭过这罪,没挨几回,但还是怕,主要是因为郑嘉和也遭过这罪。从前郑嘉和腿没好的时候,他天天都给他自己扎针,那么长的针埋进肉里,贴着骨头扎,他咬牙忍痛的神情,她记忆犹新。
要不是此刻在敌军营中,而是在郑嘉和跟前,她早就哭着和他撒娇求饶。
“做什么都行,只要不让我挨针。”
令窈万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向狗贼服软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摸索着伸出手,一碰到衣袖,立刻捏在手心,轻轻扯着他的衣袍摇晃,生硬的撒娇动作像是一个小孩子试图骗糖吃。
“求,求求你了。”
她要一刀子抹了自己。
“我再也不喊痛了。”
来道雷劈死她吧。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
咦?
下一秒,令窈被摁在榻上,衣袖高高挽起,露出纤细雪白的胳膊。
大夫心领神会,迅速上前,取过针包一口气连扎五穴。
令窈后知后觉,发出悲戚的惨叫声。
但其实也不是很痛,那针扎得不深,根本不是郑嘉和给他自己施针时的那种狠心程度。
她知道自己娇气,所以她必须叫出声。
大夫继续施针。
令窈继续准备惨叫。
但她才叫一声,就被人堵了嘴。
男人的手送到她齿间,做她的发泄品,任由她啃咬。
帐内的人皆垂下目光。
大夫也慢了动作,目不斜视。
那可是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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