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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郑嘉辞适时出声:“若是被她知道,那天晚上你绊倒她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挑选好马,说不定她真会打断你的腿。”
郑令清小声低喃:“她扭伤脚,今年的鸣秋之宴肯定去不了,前两年我们郑家大出风头,今年不说引人注目,至少不能落后他人,总要有人替她为我们郑家争光。”
三奶奶语气宠溺:“清姐说得对,今年也该轮到我们清姐崭露头角。”
作为临安城内一年一度的盛事,鸣秋之宴不仅仅只供人取乐,世家高门结亲也喜欢到鸣秋之宴相看。清姐渐渐大了,肯定不能等到以后说亲时才做打算,必须未雨绸缪,今年鸣秋之宴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郑令清同三奶奶母女连心,不等三奶奶叮嘱郑嘉辞,先行开口:“哥哥,去年我就和你说好的,今年你只能和我结队。”
郑嘉辞随口应下。
郑令清目露精光,想起令窈扭伤腿趴在案边瞪她的画面,嘴里念念有词:“都怪她平时嚣张跋扈,所以才会不小心被我绊倒,说起来是她自己活该,去不了鸣秋之宴,也是她的报应。”
三奶奶一笑而过,命人替郑令清准备鸣秋之宴的物件。
三房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动静传入碧纱馆,鬓鸦怕令窈为了不能去鸣秋之宴的事生闷气,吩咐院内小丫鬟谁都不能提及鸣秋之宴四个字。
令窈一扭到脚,连碰下都不敢,更别提徒步去书轩斋上夜课。别的都不要紧,她就怕像上辈子那样,本来是小伤,结果被人害成瘫痪。
这次不用郑嘉辞筑金屋将她圈养起来,她自己就将自己关起来,安心养伤。
外面来的大夫她一个都信不过,她只让李太医和郑嘉木近身。对于她大惊小怪的态度,李太医不以为然。反倒是旁观练手的郑嘉木很是在意,每次看鬓鸦捧了令窈的脚腕替她揉淤血,都摆出如临大敌的阵势,好像稍微揉重一点,她腿就能断掉。
这天鬓鸦实在被郑嘉木烦得不行,干脆对郑嘉木说:“四少爷自己来!”
郑嘉木摆手:“若是前年去年,或许还能我自己来,可是现在四妹妹大了,不行。”
李太医笑着说:“医者父母心,往后你救病治人,眼中不能有男女之分。”
郑嘉木一本正经点点头:“弟子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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