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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脖颈处的金属一下子收紧,被忽视了的第六感警告着他危险的临近,让他下意识一肘击在对方的肋骨处,依旧躺在床上的情人眼神清明,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一点也没有因为疼痛松手。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乱动。”
宁素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以缓解肋骨上的疼痛,受过训练的男主一击差点打断她的肋骨。她明白自己能得逞是靠出其不意,如果现在男主要反抗,自己绝对打不过,但她依仗的又不是这个最终被原主拿来上吊的锁链,而是手中的物品。
“你知道王水吧,”女子故意将手中的玻璃瓶往前递了下,锁链因此绕得更紧,让殷迟风呼吸困难,确定手中的瓶子映入对方眼帘后,宁素笑了笑,“你如果乱动,我不敢保证这瓶液体会泼在哪里,你猜,它们会不会和你的脖子亲密接触。”
殷迟风本该对此嗤之以鼻,被囚禁的金丝雀哪儿来的机会去接触这样危险的化学品,然而他瞥见了宁素手上断开的锁链,手腕依然被圆环拷着,而往下的锁链却断开了,银亮的锁链断口焦黑,带着刺鼻的气味,就像他进入房间时闻到的那样。
她有能够腐蚀金属的东西,皮肉自然不会比金属更加坚固。识时务者为俊杰,殷迟风已经相信了大半,他没有动,宁素也没有再使劲。他们换了一个方向,宁素坐在殷迟风身后,她的手中握紧了绳索和瓶子,在男主的注视下慢慢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出来一点。
深棕色的液体一落在床单上,立刻腐蚀出一个焦黑的洞,殷迟风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本脑海里的夺下瓶子制服宁素的计划被完全搁置。
如果此刻抵在他脖子上的是匕首刀具,他会选择反抗,并且有信心在对方给他造成更多伤害前制服她。然而现在威胁着他的是满登登一瓶腐蚀液,离脸和脖颈那么近,洒出来一点都会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
身后的人并不是清醒了,她疯得更厉害,宁愿同归于尽也要用这样危险的东西威胁他。
殷迟风看见宁素的指腹沾了一点液体,立刻呈现出烧灼的惨状,对方却丝毫不觉得疼一样,只将瓶子靠自己更近。
对方的声音喑哑,语气很和缓,带着住进这个房间以来难得的平静,手中的动作一点没有放松,主动权已经掌握在她的手里。
“现在,慢慢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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