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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下巴,初春的时间里穿着一条嫩黄色的连衣裙,从路菀的角度看过去,依旧像是年少时古灵精怪的少女。
她想了想,轻声说道:“就像我也从不知道,其实原来,他在二十岁的年纪里,经历过那样的犹疑和痛苦。在不知道这件事之前,我会觉得,我接受他,是因为我没有办法拒绝他——他已经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时间和空间都没有办法割裂。”
女人歪了歪头:“但是我知道之后,我有很认真地去回想我们走过的时光,我想到二十岁的他…”陈皎皎低下头,声音也飘渺了几分:“菀菀,我还是会觉得心疼,我会想着,虽然我没有能力去阻止那一切的发生,但是至少,我可以在那个时候,好好地陪陪他——不让他一个人经历那些。”
“你觉得他没有陪我走过五年前怀西西的那段时间而感到可惜,我也因为没有陪伴他走过他二十岁最骄傲叛逆又摇摆不定的时光而心疼。”
她唇角的笑意明亮:“所以呀菀菀,我不怪他了。”
我不怪他了,即使我走来的一步一步艰难曲折,即使我经历过身体的每一寸骨头和皮肤都难熬的痛苦,但是看到他为了那样的我而绝望,更因错过了那样的我而悔恨莫及。
我不怪他了。
我们都曾退缩胆怯,但是最终又勇敢而坚韧,从得知他的爱意和痛苦开始,我已然释怀。
你看,这就是陈皎皎,她温柔明亮,坦荡直率,始终如一。
路菀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还是忍不住地揉了一把女人毛绒绒的小脑袋,轻叹道:“我们皎皎…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善良又可爱。”
距离那个曾经跑到他们高中,拉住许嘉恒号啕大哭、后来跟着她出去吃甜甜圈的小姑娘的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很多年过去。
那一年那个歪着头对她坦承全部的爱意和一往无前的勇气的小女孩,甚至比她都还要勇敢。
路菀看着对面的陈皎皎,心中纵然有万千感慨,都只能压在心底。
爱情这件事,哪有那么好分个究竟的?
……
下午的时候,路菀陪陈皎皎去了一趟医院。
白昭菲已经被白家和江家的人监控,关在病房里寸步不离。
曾经白昭菲和江祁泽一纸婚约,是为了和她哥哥夺权,现如今被江祁泽摆了一道,连最疼爱她的父亲都弃她不顾。
路菀在路上就摇头:“白家那个老爷子和你爹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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