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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打扮的男子,面白无须,显出几分阴柔。
见到此人,温时年这才回神,原来柳隽真是察觉到了危险。温时年面上一烫,想自己堂堂男子汉,竟然不如一个少年来的警觉,羞愧之下不由挺直胸膛,护在皎月和柳隽身前:“你是何人!鬼鬼祟祟躲在此处,有何用意!”
那仆从低眉顺眼,一脸讨好:“几位莫生气、莫生气,小的没有恶意!”
“还敢说没有恶意?”柳隽面色不佳,一切事关姐姐的事,他都格外警惕。
“那个……小的藏在这,是为了等这一支上上卦。”那仆从舔着脸看了皎月一眼:“我家主子想要这上上卦,咱们做奴才的,自然是急主子所急,姑娘开个价吧。”
柳隽当即怒道:“你这厮好生无礼!要上上签,自然是该自己来摇!这般弄虚作假又有何用!”
仆从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主子的命令,哪敢不从,只能低声哀求:“小郎君,小的从天没黑就守在这了,就看在小的一片忠心的份上,把这上上签让给小的吧!无论什么价,只要您开口,小的都答应!”
柳隽更是怒火中烧:“谁稀罕你的几个臭钱!滚!”北关一遭,柳隽也染了几份脾性,怒上心头,也忍不住口出脏话。
那仆从见柳隽软硬不吃,冷笑一声,改了方才低三下四的态度,竟倨傲起来:“跟您几位说老实话吧,这上上签,您是愿意让也得让,不愿意让,也得让!”
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连温时年这般温润君子也不由羞恼起来:“已经说了不让,请不要强人所难。”
“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仆从一甩袖,竟朝着皎月而去,上前来抢。柳隽和温时年同时一惊,温时年往前挡着,一边高声吩咐柳隽:“护着令姐!”
柳隽闻言,忙护着皎月往后退了一步,堪堪躲过那仆从。只可怜温时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被那仆从一掌打飞。
皎月和柳隽忙一左一右扶起温时年。温时年嘴角沁出一丝鲜血,柳隽忙掏出帕子替他擦拭,温时年却连声称自己没事。感受着皎月关切的目光,温时年只觉得自己哪怕受再重的伤也无所谓。
柳隽惊怒交加,他审时度势,深知自己和温时年绝不是这仆从的对手,又有姐姐在此,决不能拿她的安慰冒险,当即便高声喊人:“刘嬷嬷,快叫人进来!宵小之徒,也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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