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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很轻。

布鲁斯斟酌着语气：“……算是，我们搏斗的过程中他摔下了悬崖。”

“你见到了他的尸体？”

“……是，DNA对比也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我曾经看见……他活得好好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杰森以为蝙蝠侠没有杀了小丑。

蝙蝠侠以为自己间接杀死了小丑。

南汀以为小丑死了。

目前是这样↑

（白天写东西干扰真的好多啊，总是有各种事情，坚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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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笨小鸟

【五十一章笨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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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疯人院。

“噌——！噌噌！——噌！”

激射而出的蝙蝠标狠狠划过冰层, 被反弹回夜翼手中。

迪克从半空中下落，屈膝撑地, 环视一圈混乱的精神病院内部……

首先看见的自然是阻挡了他蝙蝠标的“急冻先生”维克多·弗里斯。

这个体温必须时刻保持在零度以下才能生存的普通人，此刻已经脱离了他的特制囚室, 穿着本该被锁在隐蔽仓库里的低温装甲，炮孔喷出的寒气将这一大片路径都冻成了棒棒冰。

“你比我想象得来的要快一些……”白发白瞳的消瘦反派在透明头罩下露出一个苍白英俊的笑容，“但你只有一个人, 夜翼, 蝙蝠侠在哪里？”

迪克一脚踏碎了脚边蔓延的寒冰, 直起身来无视急冻先生的试探：“对付一个你而已，还不需要蝙蝠侠出马。”

随着他话音落下，被炸穿的天花板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直接压过了那些杂交变种人尖锐的合鸣。

急冻先生抬眼望去，绿巨人浩克山一般的身躯越过了半空，左手右手几番撕扯就硬生生拆掉了几个企图攻击他的变种人双翅。

灰羽，伴随着寒凉的夜风纷纷扬扬而下。

原本被神奇女侠和钢铁侠冲开的包围圈漏洞又一次扩大了, 不过急冻先生笑容未变, 仿佛并不是很担心。

通道远处又传来了更多打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