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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炎热, 为何还在袖下缠布?
“……”
谢淮眉间幽凝,轻轻将那锦布拆下,便见若若的一双手腕,竟比从前清瘦许多。
这个小姑娘,从小长于晋安的钟鸣鼎食之家,从未如此颠沛流离、衣食简陋过。而她为了不让他担忧,竟还裹上锦布,遮掩自己消瘦的腕骨。
……真是愚钝啊。
谢淮笑了笑,俯身凝望, 眸中如深潭落石,隐起波澜。
他绝不能,让她一直留在雍州城。
许是察觉他的目光, 若若忽然动了动长睫,掀开雾气弥漫的双眸瞧了他一眼,隐约见他神色冷凝,下意识问:“……表哥,你在想什么?”
谢淮拭了拭她温热的脸颊,不动声色道:“在想明日吃什么。”
“这样啊……”
若若朦胧一笑,明明困意还重,却依旧不懈地与他聊天,小声道:“吃什么呢?”
“……”
谢淮沉吟一声,余光瞥到脚边的胖猫,淡笑道:“就吃这只猫吧。”
小胖猫炸了炸毛,嗖地一下跳到若若榻上。
若若半梦半醒,翻了个身,眼眸欲阖道:“只是吃猫啊……看你那神情,还以为你要吃老虎呢。”
“……”
“怎么能吃猫呢!”
若若彻底惊醒,一把抱过小胖猫,戒备地盯着谢淮。
谢淮轻笑,敛眸不语。
……
时光飞转,谢淮渐渐繁忙起来。他时常坐于廊下,提笔给谁写信,又时常提起箭弩,对准院中那只小胖猫,仿佛在恶劣地逗它玩一般。
若若却想,谢淮或许在谋划些什么。
以他的性情,就被算计流放到了雍州,也定不愿束手就缚。只担忧他心中还怀了恨意,想狠狠报复一把。
思及此处,心中渐惆,若若便时常装作漫不经心般地,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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