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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徽神色未变,却将安王世子的密文奉上,道:“皇祖母不知,谢淮此前曾与南国之人勾结。他拆了三皇姐与阮大人的亲事,实乃为了将三皇姐送入南国,与南国结盟,意图谋反。”
闻言,不知想起什么,临薇面色变了变。
果然,一瞬后,临徽便命人将本该在公主府的祝渚押了上来,淡淡道:“此人乃谢淮从镇北带回,实则是南国太子,被不知情的三皇姐养在府中。”
祝渚一身狼狈,容色愧疚地望了望临薇。
临薇恍然:“……南国太子?”
宣铧帝捧着宫人递来的密文,眸色微沉,望了望殿中的祝渚,沉吟道:“朕问你,你当真是南国的太子?”
祝渚垂眸,唇畔翕动:“……”
昨日时,他本待在公主府中,谁知五皇子传来密信,说擒住了他的旧从,还以他们的性命作为要挟,要他在宫宴上承认自己的身份。
那时起他才知,原来从镇北回晋安的那一路上,这位看似温良的皇子,便早就敏锐地注意到了他。
旧从们还待他拯救,祝渚不得不认,苦涩道:“回禀圣上,我确实乃南国太子,只是不曾与谢淮勾结,来晋安城中……”
他望了望临薇,苍白笑道:“只是为了看一看桃花。”
临薇眸中蒙雾,久不言语:“……”
虽他如是说,可一旦坐实了南国太子的身份,多疑的宣铧帝便难以信他了。
宣铧帝眉间深沉,却语气难辨地问谢淮:“……你可有什么话说?谋逆一事,可是重罪。”
“……”
谢淮垂眸讽笑一声,无畏道:“罪证可以伪造,太子可以要挟,仅凭五皇子一家之言,您便要给谢淮定罪吗?”
宣铧帝便又陷入沉默,只神色里几分挣扎。
就待此时,阮青令却忽然起身行礼,垂眸道:“微臣,可以为五皇子作证。”
谢淮眉间蓦冷,如霜似雪般地望向阮青令,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
人群中,若若眸色苍白,惊然不语:“……”
而殿前,阮青令继续道:“……前几日,谢淮曾来微臣处探听三公主的旧事,想来道远大师所说的二难,便是谢淮告知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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