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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淮闻言,沉默一瞬,道:“但愿那个小病秧子能喜欢。”
《礼部.内则》有云,女子十年不出,十有五年而笄。
年月匆匆,如流水而过,转眼间,若若已年至十五,是日,安国侯府中举行了若若的及笄礼。
阮连臣请来了晋安城中德高望重女夫子作若若及笄礼的正宾,一大早的,便与安罗涟上前迎接,行过揖礼。
开礼后,正宾行至席上,高声吟颂:“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便一举玉梳,为端坐在及笄席上的若若梳头加笄。
青丝绾起,雪容清绝,长长的睫毛似扇般扑下,若若端坐在席,心中恍神。
一转眼……都活到十五了。
按书中所记,她原该在一年后死去。虽今非昔比,但世事难料,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
然此情此景,却教若若想起远在镇北的谢淮来。那一瞬,她暗中攥了攥掌心,浮起几分斗志——还瞧见谢淮成为将军,怎么能轻易死去?
养成,绝不可半途而废。
及笄礼十分繁琐,经过了初加,还有一拜、二加、取字、聆训等礼节。
待礼成时,若若身着大袖襦裙,云鬓簪上金钗冠,耳佩皎皎东珠,行至阮连臣与安罗涟面前,俯身作礼道:“谢恩念养十余年,请父亲母亲受若若一拜。”
小女儿长大成人,如珠似玉般。
阮连臣清容浮起几分感慨,深叹道:“你十五的生辰礼,爹爹还没送。如今爹爹答应你一个心愿,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来。便是摘星捧月,我也要应允你。”
若若恍了恍,浅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如今还没想好,日后告诉爹爹吧。”
阮连臣但笑不语。
安罗涟万分动容,拭了拭眼泪道:“一眨眼过去,我们若若已经十五岁了,想当初五岁时,才这么小一点……”
安罗涟容色感叹,伸手比划了比划。
一时间,匆匆的岁月仿佛便在她素手中流淌而过,朔雪院的侍女们望着她的掌心,纷纷有些感伤。
小公子阮青君歪头瞧了瞧安罗涟的手,却忽然奶声奶气道:“姐姐五岁时这么矮呀!同三岁的我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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