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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小产后,身子应当十分虚弱,你今日别出面。让春杏代你去衙门告状,所告之人不能是张家那些亲戚,需得是仁安药铺的伙计。至于我扔过去的,是一份状纸,可让春杏一同拿去,便说是昨日晚间央求我写的。”
确实比自己想的周到,柳月芽佩服不已:“好,都听你的。”
等春杏拿着状纸出去后,柳月芽忽然想到他这个时辰竟然在家,不由疑惑:“今日并不是你休沐的日子,你怎么没去书院。”
“我请了一日假。”萧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而且,待会知县大人应该会传我和刘老大夫上堂作证。”
听出他声音里的倦意,柳月芽不由心疼道:“我听你声音比往日沙哑些,昨日可是累到了?”
“无妨。”为了她,累累一点又算什么。
“要不我现在过去陪陪你?”
“不可。”他柔声道:“你且去床上躺着,这几日千万不能露出破绽。我很好,你放心。”
她虽然不太情愿,到底还知道分寸。又隔着墙跟他腻歪了一阵,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屋去。
听她进了屋,萧玉这才出了家门,去办接下来的事情。
这边春杏也已经到了府衙门口,她才开始击鼓,便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其中有半数的人,便是昨日在张家门口看热闹的街坊们。
春杏大声喊道:“草民有冤,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一连喊了三声,府衙的门才缓缓的打开,接着便有人出来将春杏盘问一番,差不多盘问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将她带了进去。
此时,知县大人已经一脸威严的坐在了正堂之上。
待人跪好后,他这才气势威严的问:“堂下何人,为何鸣冤?”
“回大人,草民春杏,是张家大娘子柳月芽的丫鬟。昨日我同大娘子去仁安药铺抓了安胎药回来,同往日一样煎好给我家大娘子服下了。谁知到了晚间,大娘子忽然腹痛不止,后来,后来竟然活活打下一个已经成形的男胎。若不是昨日夜间萧探花请了刘老大夫过来为我家娘子诊治,我家娘子早已命丧黄泉了。而且,我家昨日去请大夫的小厮,竟然到今日还未回来,或是被人害了也未可知。”
说完,她便呜呜的哭起来。
张家事先早就将知县和府衙上下打点过,知县对春杏的态度便不怎么好,见她哭泣,他立刻便将惊堂木一拍,沉声道:“你且先别哭,你告诉我,你要状告何人,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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