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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焦的眼与无力手,齐藤新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在荷见瑛介的眼底既可怜又可笑。
但荷见瑛介没有为难他,他扶着他的腰际让齐藤新垫着他的脚步,两人如初学舞步般的走了几步来到沙发椅旁,荷见瑛介指着沙发:「坐下。」
齐藤新没坐下,双手撑在舒适的椅背边缘让自己还可以站着。
但忍太久了,鼻腔内细密的微血管承受不了持续的燥热而破裂,浓郁的血失了重力般苦闷的往下坠。
滴落的血碰到椅背,如水墨般的扩散,在金黄色的缎布上,开出一朵朵罂粟。
鲜艷的让人心疼。
荷见瑛介跟齐藤新两人都明白,已发挥药效的春药最佳的解药就是做爱。
疯狂的、毫无忌惮、狂乱的做爱。
双手被松绑的齐藤新,顾不得领带还缠在左手的手腕,脱掉上衣,把衣服胡乱的卷在手腕处,再用它压住鼻梁。
这个楼层的所有空间,齐藤新非常熟悉,他退后了几步,朝右边走去。
某个接受调教的深夜,已经疲惫不堪的齐藤新奔逃至这房间的另一扇门,那里有一座荷见专用的游泳池,那时他跳入水中,并不是想就此死去,只是想暂时逃离让他窒息的世界,他刻意不呼吸,让池内的水压将他围绕,而他则有与世隔绝的错觉。
那一次,荷见瑛介也跳入泳池将齐藤新拉离水面;只因他是他最重要的商品,不能让他任意妄为。
这一次,荷见瑛介在齐藤新到达泳池前将他困住。
他拉住还留在齐藤新手上的领带的另一端,不让他逃离。
明知道他跑不掉,荷见瑛介还是这样问:「去哪里?」
「游……游泳池……」一手被荷见瑛介拉住一手压住鼻梁的齐藤新,只能微转过头回答,声音低沉而含糊。
他扯拉着领带,把摇摇欲坠的齐藤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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