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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慰还是什么都好,却只能像被钉在地上一般不敢靠近一步。

  正是二百多年前的帕洛斯在埃文德尔手上深深地割了一刀,割断了他手腕上的肌腱,这道没治好的旧伤给埃文德尔的左手留下了永久的残疾,使得他的左手永远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灵活有力,如今他只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治疗这道旧伤,可以说埃文德尔现在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帕洛斯而起。

  帕洛斯心痛如绞,如果这世上有什么魔法能让他代替埃文德尔承受这痛苦,即使代价是把痛苦加强十倍,他也愿意承受,可他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埃文德尔疼得满头大汗,即使咬着毛巾也惨叫得声嘶力竭。

  菲尔斯也同样满头大汗,这当然不是因为吃力:“放松,你这样我没办法将它拉出来。”

  但是埃文德尔哪里还听得进去,筋腱被强行拉扯的痛苦让他疼得都要疯了,要不是阿尔凯毫不留情地压住了他的一切挣扎,他这会儿连桌子都要掀了。

  萎缩的肌腱跟橡皮筋一样被硬是拉成了细长的条状,当两端终于碰到一起的时候,埃文德尔的嗓子都已经哑了,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甚至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菲尔斯催促道:“埃文德尔,坚持住,如果你这个时候昏过去,这些苦就白受了!”

  这话稍微拉回了一些埃文德尔涣散的神智,法师强行集中起精神,拿出嘴里几乎被咬碎的毛巾,开始念咒语。

  肌腱的断端渐渐地融合到了一起,埃文德尔有气无力地推开菲尔斯捏着钳子的手,准备将伤口恢复原状,可是菲尔斯才松开钳子不到三秒,好不容易拉到一起去的肌腱就再次断开了,并且深深地缩进了伤口深处。

  埃文德尔这一次连叫都没有叫出来,他疼得要晕过去了。

  帕洛斯也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去,眼看着埃文德尔在他面前受苦,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而他没脸在这个时候走开。

  阿尔凯拍打着法师的脸:“醒醒,埃文德尔,你不能就这样晕过去!”

  菲尔斯看不下去了:“要不算了吧,大不了就是跟以前一样,反正你习惯了的。”

  埃文德尔已经缓过了那一波令他眼前发黑的剧痛,他虚弱但是坚决地说:“再来一次。”

  “埃文德尔……”菲尔斯语气有些不忍。

  法师喘着气,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急:“快点,不要再……浪费时间……”

  “好吧,你忍住了……”菲尔斯咬咬牙,再次把镊子伸进了他的伤口。

  这一次埃文德尔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去挣扎和惨叫了,当断裂的肌腱两端再次被拉到一起时,埃文德尔已经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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