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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听宫女说那鸟儿叫“喜鹊”,可能正是凭这样一个好意头,我以一个淮安知县之女的微末身份,入了宫,成为一个小小的常在。

可是我并不觉得这留下我的“喜鹊”是个好意头,因为进宫实在是无趣的很。

打选秀那天开始,留了牌子我便被送回寓居的客店去。我以为在进宫前的几日还可以好好四处去玩一玩,看一看这热闹的京城,却比往常更被拘着,连上街都不能了。

过了五日,仪仗来接,我便与奶娘告别,入了宫。

当日迁入棠梨宫,拜见一宫主位谨妃,谨妃人如其号,总是淡淡的,叮嘱我懂得谨言慎行,尊卑有序,看她似是不想被叨扰,我听训后谢过便退下了。偏殿不小,除了我带着的觅儿,分给我的二奴二婢总也低着头,回话也是诺诺的,显得此处更寂静沉闷。

次日拜见皇后。皇后端庄温柔,讲了些许后宫之德的和睦道理,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看周遭的贵人常在们,与选秀那日妆饰不同,我也记不得哪个是哪个。

二月二十四,路过御花园看见有梅花生了花骨朵。

二月二十五,花骨朵多了些,顶上红红的,不知道许久才开。

二月二十六,看梅花。

二月二十七,看梅花。

二月二十八,几日不开,赌气不去看了。

二月二十九,还是没有开。

这京城实在没有什么好风水,要是在我家乡,春天一到,一夜之间海棠和梅花就开满了呢。

三月初一,从皇后处请完安我看见御花园南边那几棵稀稀落落的开了花,我和觅儿看了半饷。觅儿看我打哈欠便说小姐咱们回去吧,我想了想便回去了,其实我早不想看了,只是觉得等了这许多日子总要看出点名堂才好,可是我瞧来瞧去也看不出这迟迟才开的梅花有什么格外的好处。

三月初二,有个林贵人来拜见谨妃娘娘,除皇后与自家主位处,宫中没有各宫去拜的道理,兼之她片刻后便一头扎入了我的偏殿,自报家门后攀谈起来,所以我猜她只是借个由头来串门子。

三月初三,林贵人带着她一同住着的怡常在来喝茶。怡常在不像林贵人那样活泼,谈笑间脸老是带着一点娇娇的红,我看着实在是喜欢。

三月初四是寒食节,下雨了。前两日惯了有人一起说笑解闷,今天格外无聊,夜里我闷闷的在榻上晃了半日腿。

三月初五,觉得今天精神很不好,额头热热的,也许是前晚染了风寒。

这次风寒一直到三月中旬才彻底痊愈,我也和那个为我诊治的赵太医逐渐熟络了起来。要我说宫里的大夫真不错,医术精湛人又勤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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