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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说你们这么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啊。”
在场的女生红了脸,男生们起哄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单身了,实属活该啊。”
“来,池哥,干。”酒瓶一碰,曾经的少年又回来了。
池韫玉眼带笑意,“干。”说完,“咕嘟咕嘟”一口喝完。
一瓶见底给现场放不开的人助了兴。
“池哥还是那个池哥,爽快。”易江流也跟他碰瓶。
池韫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瓶,到后来干脆拿着酒瓶子坐在沙发上,谁来碰瓶一律喝完。
看着他面前的空酒瓶,祁延年调笑道:“今天的酒池哥一个人包了,是不是借酒浇愁?”
池韫玉双眼迷离。
“酒钱我也全包了,你们尽情喝。”
随着一阵欢呼,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同学怎么没来?”
说起许同学,都知道是许朝暮。
谁叫班上就她一个姓许的呢。
乔一叶狠狠瞪了眼那个没眼色的人。
替她解释道:“暮暮本来要来的,公司临时出差,抽不开身,她让我向大家道歉。”
孔老师这时也端着饮料走过来,人老了不像这群年轻小伙子,什么都能喝。
要是回家被老婆闻到身上有酒味,又是睡沙发的命运。
“许同学最后一个学期真是让人记忆犹新。”
他叹道:“每天五点就到了教室,磕磕巴巴坐在那背文言文,还愣是把成绩提高了一截。”
“我当时还奇怪这孩子是不是压力太大,怎么突然开窍了呢。”
“后来我问了她的家长,说是床头放了一排闹钟,一直排到门口,从四点钟开始,五分钟响一次,她家长说这孩子抽风了,非要考藤青。”
池韫玉握着酒瓶的手发紧。
思绪恍然。
那次,打完球,她递水给他,帮他擦汗,轻声问他:“池哥哥,你想考哪所高中呀?”
“滕青。”他说。
当时他的小可爱咬着嘴唇,一脸委屈,“我可能考不上啦池哥哥。”滕青是重点,分数线高得吓人。
他们学校几千人,一年录取的最多十来人。
作为学霸的他完全没想过她的感受。
在他眼里,读最好的学校是理所应当。
后来,毕业聚会过后,她跟他说了分手。
连个理由也没有。
从此再未见过。
祁延年看着脸色不对的池哥,看了看酒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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