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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浅浅的凹痕证明他曾经来过,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下陷的枕头。他应该很早就离开了吧,那丝绸的温度刺得她手指发寒,像男人用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态度,缓缓爬上她的心尖,胸口一阵发闷。
昨夜的欢爱有多热烈,早晨的枕席就有多冰冷。
她暗笑自己的臆想,自己在渴望什么?那个男人的怀抱吗?别犯傻了,一个工具根本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
倚兰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帘外传来:“小姐,您醒了吗?需不需要连翘伺候您更衣?“
拉开床帘,被外面的阳光刺得眼睛微眯,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未时了,小姐睡得这一觉可真够久了,一定饿坏了吧,饭食都在炉上温着呢。”
未时了么?她挪动着酸胀的身子坐到床边,让倚兰帮自己更衣。这还是头一次睡那么久。只怪男人昨晚要的太狠,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全身骨头都像散架一样酸痛,单衣下浑身的青紫咬痕,还有私密处传来的痛意,要不是涂了义父特制的药膏,她怕是连床都下不去。
“昨晚辛苦你了,帮我洗漱还帮我涂药,我那么重,你下次方可叫醒我让我自己去沐浴。”连翘心疼的嘱咐着,害怕累到纤瘦的倚兰,她只有这一个侍女,院里的活本来很辛苦了,晚上还要帮自己清洁,实在是难为她了。
倚兰系着衣带的手一顿,眼神飘忽,磕磕巴巴的回答道:”不···不辛苦···这是倚兰···该···做的···”
并非是她想要说谎,而是之前大少爷警告她不可以说出是每次都是他帮小姐清洁沐浴的事,说了就把她卖掉,倚兰吓坏了,只能答应下来。但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大少爷要这么做,昨晚竟然把上药的任务也做了,她更加迷惑,却不敢多想。
换完衣服,她坐到梳妆台前,倚兰拢了拢那丰厚的长发,用木梳仔细的梳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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