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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完成这幅在她脑袋里构思了很久的画。她因为脚伤耽误了很久的绘画课程,现在已经十二月中旬,尧尧的生日就快到了,所以她要将这个赶快完成才行。
傅清禾将画纸卷起来,用皮筋绑好,然后她穿上外套带好手套和围巾,抱着画纸离开了画室。她一边缓慢地下楼一边想着林以墨的事。那天晚上被困在艺术楼,林以墨怕傅清禾受凉,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在偏北方的城市,十二月的夜晚可不是那么好过的,尤其是夜间没有保暖措施的艺术楼。经过了那样的一夜,傅清禾真的没有受凉,不过,林以墨感冒了。
虽然林以墨说只是感冒不必在意,可傅清禾很愧疚。毕竟是因为她,林以墨才得了感冒的。因此,她要为他做点什么,不能就这样看着他生病。
她边下楼梯边想着,到达三楼的转角,没有注意到站在墙边的梁漠尧。
“傅清禾。”
这突然的一声呼唤吓了傅清禾一跳,她没站稳险些松开扶手从楼梯上滑出去。人没有摔倒,但手中的画却飞了出去。傅清禾焦急地要下台阶去捡,她身后的人却抢先于她,将台阶上的画捡了起来。
少年捡起那幅画之后并没有递给傅清禾,只是站在那节台阶抬头看着她。
傅清禾站在他的视线上方和他对视,惊讶的愣在原地。
“尧尧……”
她喃喃细语,念着他的名字。
又遇见了。
按耐不住的惊喜源源不断地涌出,她嘴角勾勒出一丝愉悦的弧度。
“你的脚是怎么弄的?”
梁漠尧的视线从傅清禾的脸移到她那打着厚厚的绷带,穿着棉拖鞋的腿上。
“没什么,只是扭伤而已。”
傅清禾红着脸,急忙摆手解释。
她这个表情梁漠尧很熟悉,多年之前,在孤儿院她也是这样。
孤儿院的其他男孩子会趁梁漠尧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欺负她。每次梁漠尧发现她身上不明的淤青问她是怎么弄的时候,她也是这幅样子,心虚,慌张,并且拼命隐瞒。
梁漠尧没有理会傅清禾的解释,抬眸极其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然后背过身微微弯下腰。
“上来。”
“啊?”
傅清禾没有理解梁漠尧的举动,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
“我让你上来!”梁漠尧见她没反应,十分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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