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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烛:“……”喵喵喵?这是什么鬼发展?

  南烛皱了皱眉,等那人凑近后,她才发现对方是白天的大夫,记得没错的话,凤鸣叫他狐公子。既然姓狐,那就意味着是九家之人,但南烛刚才的气头还在,于是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他:“不去。”

  狐公子歪着脑袋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即貌似很惋惜地从大门出去了。

  其实南烛此时特别想跳起来质问他到底是来干嘛的,难道就真是为了邀请她一起看月亮?还是说他在诊治的时候对自己一见钟情,刚才对她说的是土味情话?

  南烛在黑夜中瞪大了双眼,她已经被脑海中接连不断冒出的问题睡不着觉。她叹了口气,摸摸自己的脸,即使这张脸长得是不错,但在这么久没洗漱没梳发之后,估计样子好不到哪里去。她思来想去,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他有病。

  得出结论的南烛心情舒爽,才察觉到那人进来后就没关窗,秋夜的温度低,而且即使是在宫殿中,周围就是森林,凉风一个劲儿往屋里灌。一直觉得有些热的南烛被吹得很舒服,但很快就感觉到一阵凉意。

  ……那人到底是来干嘛的?打酱油?

  南烛裹着棉被下了床,借着月光,她一路摸到窗边。

  原本应该毫不犹豫地给窗别上木棍,南烛却在要动手时停住了。那人正躺在水池边,怀里躺着只金色的狐狸布偶,而本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一个手鼓。南烛一直以为那鼓声是从森林中钻出来的,也就没有深思,哪想到原来是有人在附近要打扰她睡觉。但刚想抗议的南烛及时闭上嘴,被凉风吹过的她清醒了许多,也懂得做人要忍气吞声的道理,谁知道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性格,要是脾气不好给她下错药怎么办。

  “喂!”看到男人朝自己看过来,南烛的声音低了不少,顺便贬低了一下自己居然是个潜在的狗腿子,“如果你喜欢敲鼓,能不能到其他地方去?实在不好意思,我要睡觉了。”

  狐公子眨眨眼,就在南烛快失去耐心时,才道:“南烛小姐,你不觉得今晚的月色很美么?”

  南烛根本不想回话,但出于养了二十多年来的礼貌和对眼前这个人的不确定,她还是兴致缺缺地道:“是挺好看。”但不能当饭吃。

  狐公子笑起来:“有人说是月亮本身没有光,可难以忍受漫漫长夜,便向太阳借来光,这个说法听起来也很美,是不是?”

  听到这话,南烛差点跳起来,这人不仅是医生,还是个哲学家?这些常识对她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可对于不懂科学为何物的古人来说,要接受这种说法很难吧?还是说,南烛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这人也是穿来的?

  狐公子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有一个说法,和前面的说法有点相同,月亮把光带到黑夜中,是光和暗的媒介,换句话说,是两者来往的门,既然是门,那就能通过很多东西,比如生和死,又比如……”

  “等等!”南烛裹紧了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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