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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半张着嘴,淫叫声响彻了整个行刑室。这也是惩罚的要求之一,如果在受刑时不能淫叫得让行刑官满意,就会被延长甚至是加倍惩罚。据说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需求,行刑室会偶尔对客人们开放,让他们欣赏奴儿们受刑的现场——如果被受刑的人一声不吭,那就过于扫兴了。
“啊……肚子好胀,被灌满了……不行,骚奴要,要——”
一股惊人的麻意沿着腿心攀援而上,玉奴因快感而涣散的瞳孔微微张大,周身泛起了通红,大腿根无力地抽搐起来。
“骚奴要尿了啊啊啊——!”
雪白的腰身一阵颤抖,那枚女性尿孔抽搐着张开,喷出一股腥臊的尿水来,悉数浇在了马背上,沿着木头一路流淌下来,打湿了玉奴的大腿,沿着他的脚趾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与此同时,玉奴的花穴也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被肏开的穴眼里涌出来,混着尿水积在木棒的根底处,又跟着木棒的抽插一点点地被挤在了大开的糜烂软肉和穴眼里。
玉奴双目恍惚,几乎已经被捣弄得魂飞魄散,失神地骑坐在马背上,跟着木马愈来愈快的节奏摇晃身体。一片迷蒙间,他隐约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记录,潮吹一次。”那个声音道,“剩余十九次,惩罚继续。”
戏花(花丛行乐作画,画中人比花娇)
“画之一道,讲求的是随类赋彩,曲得其情。”
陆蓟一面将容湛的墨发拢在他耳后,一面耐心解说:“也就是着彩时需随物宛转,各得其
色。”
他的手指向下,滑过容湛赤裸的肩头,抚上了他一双挺翘玉乳,满目赞叹道:“如阿湛这般雪
白的身子,哪怕是宣州最上等的雪纸,也赋不出你这样的颜色来。”
容湛身躯僵硬,在陆蓟的手指下微微颤抖,隐忍着别过了脸去。
二人此时置身于一处露天花园之中,是春满楼为每位黄金面具的郎君单独辟出的院子。容湛仰
躺在一丛艳红如火的芍药花中,双手被细细的金链捆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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