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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梅奴垂首道,“昨日楼主他……睡得晚了些……”
陆蓟自鼻腔里哼笑一声,却终于没说什么,只道:“若是他醒了,便叫他来我这里一趟。去吧。”
梅奴领命退下,玉奴站起身来,要帮陆蓟研墨,陆蓟却抬手止住了他,径自起身,朝纱帘后走去。
容湛捏着一根湿热滑腻的玉势,怔怔地跪坐在床上,颇有些神思不属。
他方才只顾着将花穴里的玉势往里塞,没顾得上后穴里的那一根,穴肉自发蠕动了一会儿,那根玉势直接被挤了出来,在软榻上滚过一圈,落在了地上。
容湛心道糟糕,连忙将玉势拾起来,那玉势沾着药膏与淫水,本就粘腻不堪,又在地上滚过一回,容湛本就生性喜洁,更不可能往自己身体里塞,一时捏着那根玉势为难起来。
那纱帘并不隔音,他这一愣住,那边的声音便悠悠飘了几句过来。容湛冷不丁听见几个词,就面红耳赤地怔住了。
什么“紧致如初”,什么“伺候客人”,他隐隐约约觉出一点背后的意味来,稍一细想就面如红霞,愈发不知所措起来。
——直到他面前的纱帘被人一把掀开,容湛捏着玉势猛然抬起头,对上了陆蓟满含戏谑的目光。
玉奴候在纱帘外,只听见里头一阵窸窸窣窣,隐约传来陆蓟的低声调笑“小屄是不是嫌它太细,想吃更大的了?”,紧跟着是一阵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和细细的喘息呻吟。过了一会儿,只听“咕咚”一声,自纱帘下滚出一只沾满尘土的玉势来。
玉奴听见陆蓟道:“玉奴,将那玉势换一只粗些的,再取些‘玲珑媚’,一并拿来。”
玉奴一听便知,那玲珑媚是专为调养双儿后穴的春满楼秘药,在楼里千金难求,便是第四楼里最负盛名的花伎也不舍得经常涂用。他俯身拾起那玉势,应是后转入了内间,将陆蓟要的一应器物收拾齐备,搁在银盘上,重新回了外间。
那白纱帷幕依旧拉得严严实实,里头悄无声息。玉奴刚一走近,陆蓟便道:“递到帷幕边上来。”
玉奴便端着银盘上前一步,自帘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是陆蓟稳稳接过了那银盘。
玉奴低低垂着眼目不斜视,却不可避免地在帷幕掀起的一瞬间,瞥见了榻上被陆蓟紧搂着的一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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