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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阁下得偿所愿,有何不可?”
“……”男人深深瞧了他一眼,“如此,阁下自便。我去另择花伴,失陪。”
男人转头离开,陆蓟身后的玉奴才上前半步,低声小心翼翼道:“郎君……”
“无妨。”陆蓟抬手止住了他,“去将那环儿摘了,莫要耽搁了时间。”
玉奴垂首道:“……是。”
咦嘻嘻嘻,终于到了我最喜欢的情节之一(搓手手)
斗花(潮吹比拼,伪NP粗口,摸宫口潮吹)
春满楼里的“斗花”本就常见,楼内的侍从们布置起来已是轻车熟路,不过片刻,一座斗花台已经在空地上搭建了起来。地上铺着淡色红绸,正中央处摆着两把红木圈椅,只不过扶手处向外延长一截,椅面下凹出一个弧形,显然是特别定制而出的。
玉奴走上花台时,已经是浑身赤裸。他在那张圈椅上坐下,旁边就有侍从上前来,将他双腿分别架在了圈椅的左右扶手上,再以柔软皮带固定住。玉奴的屁股便恰好落在下凹处,他的腿心则向上拱起,赤条条一根阳具歪在光洁小腹上,腿间那只嫣红饱满的花穴便毫无遮挡地袒露出来。
陆蓟站在他身后。不过片刻,那男人也带着另一个花伴走了过来。那花伴显见也是个双性,浑身赤裸地走上台来,身材妖娆妩媚,眼波却青涩可人,显见是个经了调教,却还没来得及在风月场上历练过的尤物,只怕被略一挑弄,就能哭叫着喷出水来。
玉奴有些不安地咬了咬下唇,陆蓟却恍若未见,仍旧是那幅万事不经心的模样。一旁的侍从上前,将那花伴同玉奴一样捆缚在另一张椅子上。花台周围渐渐围上了许多人,有戴面具的宾客,也有不戴面具的楼中人,露骨的讨论声不时飘了过来:
“那不是玉奴吗,瞧他那骚屄,颜色深得跟樱桃一样,只怕早就被人肏得熟透了。”
“旁边那个是谁?这骚屄粉得跟没被肏过一样,不会真的是个雏吧?”
“那是新月,这几天刚出来在第三楼接客,这显然是比潮吹喷水的,哪儿会有人让雏上台来比这个的?我看这场啊,肯定是新月赢!”
“我看未必,这玉奴也是个水多的,上回兄弟三个肏他的时候,他就喷了我们一身,亵裤都被他流湿了……”
一旁的侍从见两边都准备停当,便将一块柔软干净的绸布各塞入两边花伴的花屄,吸去穴中花液,一人上前朝周遭围观群众道:“诸位,我们春满楼今日的斗花,便请这两位郎君为我们斗上一斗!二位的赌注已经在春满楼中定下,如果不履行赌注,将会被永远剔除春满楼的宾客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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