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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我做什么?”
“威胁。”
“哈?”
慕容安抬眼看向曲闲:“不懂?”
“……”
曲闲抿唇,目光闪烁了片刻,轻声道:“绑我有什么用,你是太高估小友对我的在乎了吧?”
“嫉妒?”
“嫉妒谁!”
“他的妻子。”
曲闲翻了个白眼,觉得不能和这个家伙好好说话了。
好像的确不能好好说话,若不然他也不会被绑架了。
“曲闲?”
“……”
曲闲作望天状,一副我就不说话你奈我何的表情。
慕容安轻笑,端着酒杯走到曲闲面前,将酒杯在曲闲面前晃了晃。
曲闲视线立马就落在了酒杯上,还有那扑鼻而来的醇厚的酒香――若是没有猜错,这就是今儿在酒楼喝的那种酒。
而一想到自己因为这酒被下药了,立马别开了眼,冷哼道:“同样的当我是不会上第二遍的!”
“这个没下毒。”
“……”
慕容安端着酒杯,不骄不躁。
曲闲的视线四处飘,时不时瞄两眼酒杯,纠结得不行,最后索性正眼看向慕容安,扬声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的妻子。”
曲闲以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慕容安:“打听有夫之妇的事儿可不是君子所为。”
“打蛇打七寸。”
“那是大墉的俗话。”
慕容安不以为然:“拿东丹的话说便是挖眼剜心快过花架子没用的。”
曲闲听得一脸懵逼,可是意思还是懂了:“这么残忍!”
“有用就行。”
曲闲沉默,突然觉得眼前这家伙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些,他干笑了几声:“你大墉话说得很不错嘛。”
的确,慕容安话不多,可是每一句吐字都非常清晰。东丹同大墉人相貌上说不出有多大区别,若真说区别,那么就是东丹人的皮肤偏白些,而东丹有其自己的语系,那是同大墉不甚相同的。
阮柯和楚越在大墉生活了这么久,一般人看不出他们是东丹人,这曲闲一点都不奇怪。
可是慕容安能把大墉话说得这般流利,这让曲闲挺吃惊的。
慕容安听曲闲这般说,低头看了眼他,轻声道:“我的母亲是大墉江南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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