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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不放过吗?”孩子的母亲声音轻柔,淡淡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花齐生轻摇着折扇走了出来,“没想到和小世子第一次见面是这般情形,我也没带什么礼物。”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酆绥,正在东张西望找刚才的黑衣人。
徐碧君余光瞥了酆绥一眼,有点吃惊,“怎么是你?”
酆绥恨恨地说道:“徐夫人,好久不见了。你的小世子哭得好大声哦,大概是在哭他本在世的哥哥,落水之时被人冷眼旁观吧!”
酆绥话音一落,那孩子的哭声和着风声竟透着一丝诡异的凄凉,徐夫人手微微颤抖,脸色一白,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难怪难怪,你是为着这事记恨着我呢。要我说你也是个糊涂人,恨错了人,这冰冷的王府内墙之中,像小公爷梁晁永那样心热的孩子,便是活着,早晚也会变得如同死了一般……”
徐碧君的丫鬟珊儿听到孩子哭闹,忙跑进来接过孩子。
“夫人?”丫鬟怯生生地问道。
“不用叫人。”徐碧君答到。
这丫鬟听到哭声和生人对话,耗了这么久才来,花齐生端详了她好一会儿。而酆绥一眼就看到她穿着一双熟悉的粉色绣鞋,悄悄在花齐生耳边说道:“就是她。”
花齐生眼睛眯成一条缝,笑了笑,对徐碧君说道:“福莱坊……的相思方,你可听过吗?你那个丫鬟,是皇城司的人吧,我可是亲眼看到她把相思方递到人牙子手里,到处说自己是吴颍庵的人。”他顿了一顿,止住笑容,正色问道:“徐碧君,吴斯年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你要这么害他?”
没错,徐碧君,吴斯年,花齐生,十几年前是幼时的玩伴,彼时无话不谈,情义甚笃,花齐生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荣华富贵,什么样的争荣夸耀,值得把故人往绝路相逼。
徐碧君被他逼问地眼圈泛红,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哪里知道我们心里的苦。我同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为人母、为人0妻、为人女,我从小到大,又能有几句话是为自己所说,几件事是为自己所做的呢。”
花齐生道:“那你就跟着你的丈夫和父亲一起做残害忠良、伤天害理的事吗,你的孩子才刚出事,你就不怕恶事做尽,报应到自己身上?”
“你住口,”徐碧君听他说到孩子,情绪激动了起来,边哭边道:“齐生,帮我转告斯年,梁王府从未参与过福莱坊生意,皇城司的那个丫头,从前犯过的所有案子,我可都知道。”
花齐生深深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得这般冷漠。”
徐碧君哇地哭了出来,“其实,对付斯年,原本是我爹爹和吴海茂的主义,梁王对此颇有顾忌,但是后来,大理寺查的越来越深,快要查到王府头上,梁王和吴海茂商议,原本徐家最会做生意,在福莱坊的经营上也都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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