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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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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倒是领到你自己屋啊!”

  桫椤和连城对视了一眼,各带怒气,这花相公说的意思他们算是听明白了,四个人都要被审讯,偏李渝是重臣的儿子,这花相公不愿把他关进牢里。

  另一人听起来像是吴颍庵,他倒是敢动李渝,桫椤心中分外诧异。

  “我想起来这小妮子是谁了,你是香水楼给我揩背的小厮,那天老子心智被迷,差点犯了老毛病死在你手下,我这就……”说着便要冲上来对桫椤动手。

  连城早就挡在前面,右手一把抓住李渝前襟,左手握拳照着面门就要捶下去。

  曾婉筠在旁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外面的人踢门而入。

  桫椤兀自盯着踢门的那只脚,暗想道,“踢那么大劲,不嫌疼吗?”抬头看脸,正是那晚藏在棺木里的吴大人,如今看清楚了脸,倒不似那日威风得可怖了,可能是年纪轻轻带着几分稚嫩,外加清秀俊俏,这会子正阴晴不定地打量着屋内。

  花齐生摇了摇折扇,一面分开李渝和连城,“我说二位,在大理寺打起来,是图个定罪方便吗?”一面对着桫椤做了个鬼脸。

  他走到哭泣的曾婉筠身边,“夫人莫怕,若你们无罪,大理寺自当放人。”

  桫椤忙道,“对对对,我们无罪,还不放了我们?”

  曾婉筠抽抽泣泣地道,“我也不是为了抓我哭的。我兄弟的事,你们横竖都要问。今天我哭的是我相公,李渝,你太也无情了,我自嫁到李府做你侧夫人,每日打点你吃穿住行,亲手挑的皂荚碾的香粉伺候你沐浴,你还要去香水行找这么个丫头片子来气我!”

  李渝叹气宽慰道,“你就别哭了,我不是有日子没跑香水行了吗,再说他当时也不是丫头片子……咳咳”一时间只觉自己说错了话,那厢曾婉筠哭得更加凶了。

  吴颍庵低头沉吟片刻,下令道,“来人啊,把他们四个都押到牢里,听候发落。”

  花齐生惊得眼珠子快掉到地上了,对着他各种使眼色。

  吴颍庵却道,“这二人的话你也听了,这四个人的罪可是做实了!”

  “坐实了个毛线啊!”桫椤暗想道,自己怎么什么都没听出来。

  “坐实个鬼,你倒说说我们有何罪?”李渝气得跳了起来。

  连城和曾婉筠,甚至花齐生都是一脸不解,各自看向吴颍庵。

  “李公子,我听闻你娶侧夫人之前,是香水行的常客,最喜欢叫上三五揩背小厮玩乐。如今安分了许多,想必一来是刺客追得紧,二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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