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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娄景秀的意思是两人多了一次见面的机会,他可以再给她唱一出戏,而她也傻傻地信了。
而今看来,原来都是他为了行刺傅亭蕉想出来的借口。
她以为他也倾心于自己,却没想到他对自己一丝感情也无,从头到尾不曾顾虑到他行刺之后她的处境,刚刚那直接朝她刺过来准备劫持她的举动,更是让她刹那心凉,一切迤逦情愫顿时被一盆凉水浇醒!
只是,傅亭蕉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拼上性命刺杀她?要知道即便他行刺成功了,他也不可能活着走出皇宫了……
“你为何要刺杀骄阳郡主?”太后面沉如水,所有的愤怒都掩盖在握紧椅子的手上,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因为她爹!”娄景秀吐出一口血水,铿然道,“傅横这个所谓的镇南王,为了自己的功绩,只顾战争胜利而不顾百姓疾苦,我父母曾是边关月兰的百姓,因为傅横我父母都死于战乱,我恨他!”
他恨的,也有眼前的左晟。若非左晟同意甚至是指使,傅横也岂会轻易发动战争。
但是,对于直接造成月兰战乱,害死他父母的傅横,他更恨一筹。
他父母死时,他才十五六岁,根本接近不了镇南王大将军傅横,只好随邻居辗转流落到了京城,进入了一个戏班子,逐渐安稳下来。
原本,他已经绝了那颗报仇的心,谁知道意外被江仪看上,又得知江仪是傅横女儿傅亭蕉的闺友,报仇的心便死灰复燃。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刺杀傅横了,那么便杀了他的女儿,让他尝尝最亲之人死去的滋味,那也是极好的!
唱戏时,他看着正在笑着与江仪说话的无辜小郡主,也曾动摇过,想将目标移到正对着戏台中间的左晟身上。
但是,刺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郡主,比刺杀左晟要容易得许多,而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所以,他的匕首,还是毫不犹豫地冲着傅亭蕉刺去了。
当时,所有人都在保护皇上,他原本应是可以成功的,却没想到左夺熙会突然出现……
“刺杀郡主,罪无可赦。”左晟听完,面上一丝波动也无,似是早已猜到。
傅亭蕉一个住在宫里的郡主,平时纵是出宫也有左夺熙陪着,若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早就会被解决掉,便是当下不曾解决,他们也应当知晓这些情况。
而这么多年下来,从未有任何傅亭蕉与人结怨的事传出来。
还是这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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