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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的，如今民风开放，生育率又低，就算是皇子殿下真的想跟他怀孕的妻子在里面做点什么，只要不给他们店里制造多余的麻烦就都是可以的。

“小楠，你也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先陪唐釉去试个衣服。”

“嗯。”

“我自己试就好了，你跟进来干嘛。”

“我怕某些人觉得麻烦，不试就跟我说不合适呀，当然得我亲眼看着才知道合不合适了～”

唐釉被他戳中心事，努了努嘴不说话了，只是从他红着耳朵尖可以看出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因为心虚所以没有像往常涂鹰冒犯他的时候那样跳脚，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脱衣服啊，愣着干吗？”

更衣室里地方还算宽敞，有一面落地更衣镜，还有衣架和椅子，只是要容纳两个一米八以上的高壮男人还是有些显小了。

涂鹰就站在唐釉背后，亲眼看着他把上衣给掀了。黑色短袖里面包裹的躯体非常漂亮，唐釉黑是黑了点，但皮肤还是跟普通雌性一样非常细腻，如今因为怀孕的缘故皮肤更滑腻了，他本来也是体毛很少的那种人，现在雌性激素分泌过量之后连胡子都不长了，整个人都在向更柔和，体脂更厚，更适宜孕育孩子和生育的方向变化。

涂鹰也不上手，就这么从背后默默地盯着镜子里的唐釉。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很绝情的性子，他生在皇室，接受的又是帝王教育，他小时候，就有老师反复告诉他，要成为一位真正合格的帝王，就不能有软肋，更不能对身边人投注过多的信任，人心隔肚皮，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信任的人会在什么时候背叛你，只有把一切都紧紧抓在自己手上，为世人所爱也爱世人，同时摒弃了一切虚无的情爱的帝王，才是真正合格的帝王。

所以他选择娶方楠，娶唐釉，一开始都不是因为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