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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的脸很红。”之前唐釉和方楠两个人沟通的时候涂鹰一直在旁边没说话也没插手，这会儿是看唐釉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脸色也越来越红，不像是气的，更像是……

“不用你管！”

涂鹰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小家伙嘴硬还特别要面子，这会儿被自己发现了肯定会马上挂视频的。男人想到这些，当即又从视频通话模式换回了普通的电话模式，这样对面那小家伙可能会觉得面子上更过得去一些。

“是不是很难受？”涂鹰都没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就放轻了声音，语气也温柔了不少。而正枕在他胸口的小兔子，则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神还是懵懵的，大抵是还没搞清楚唐釉究竟是怎么了吧。

“……嗯。”对面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乖，把裤子解开。”

涂鹰说了这话之后，对面并无任何反馈，他也没听到任何响动。

“别担心，视频已经关了，我什么也看不见。”涂鹰这话说完，对面又犹豫了一会儿，他才听到了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来，先用手指摸一摸外面，那里是不是肿肿的？”

“……”

“我都看不见了你还害羞？”

“小楠，小楠是不是还在旁边？”

噗，原来担心的是这个。

“糖糖……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话说到这里，方楠当然也知道唐釉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了，因而极力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

“小楠都这么说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憋着对身体不好。”

“……”唐釉被他堵得简直说不出来话。

“刚刚让你帮自己摸摸的，是不是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