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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秦冬眠昂头轻笑一声。
最终,他撑着车框,俯下身,视线和手臂一起牢牢锁住春央,目光深处有意味不明的情绪在翻腾,如黑雾般散开。
男人勾了下嘴角,“好。”
不等春央反应过来,他高大的身躯如玉山倾颓,压在她的肩膀,温热呼吸拂过脖颈,在她的心底刮起一层又一层的颤栗。
“既然如此,以后你想走,都没有机会了。”
低沉的男嗓冷清磁性,彻底把春央的心脏炸开。
他…这是什么意思?!
当晚,秦冬眠发起了高烧。
灼人的四十一度,烫得掌心贴在他额头的春央缩了下手指。
“秦先生受伤未愈,体质还是差了些。这几天入秋,昼夜温差挺大的,一不小心就容易着凉。”
头发花白的内科专家亲自会诊,开了药,并叮嘱春央和谷茂春,“这一周都要让他好好休息,活动都暂停吧,要是转成炎症就麻烦了。”
病态的潮红覆着男人瘦削苍白的双颊,薄唇因绷紧而泛白,炙热的温度让他嘴角起了颗水泡。
但他心智极韧,陷入昏迷中,都死咬牙关,不让痛哼泄出一丝。
很快,秦冬眠窄挺的鼻翼便挂满了汗珠。
春央把毛巾浸入热水,耐心拧干,轻轻为他擦拭着。
“您好,换药了。”
护士推着满当当的药剂车,敲门而入,又给秦冬眠量了一次体温:40度5。
“还是有点高。”看到春央忧虑的眼神,她笑了笑,安慰说,“好在,温度已经开始往下降了。”
她换上新的吊瓶,边调整流速,边把退烧贴递给春央,“半个小时换一次,记得时常用葡萄糖水替他润润唇。”
“谢谢。”春央撕开退烧贴的包装,覆在秦冬眠的额头上,丝丝凉意散开,让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薄唇微启,喃喃道:“央央。”
春央手指一顿,停在空中。
“哎呀,你们感情真好。”小护士脸圆圆的,未语先笑,“秦老师睡觉都喊你的名字呢。”
春央垂了垂眼,嘴角苦涩地一弯,没有接话。
她是个十足尽职的护理,帮他擦汗、退烧、补水,专注而认真,就这样反反复复,熬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秦冬眠从满身泥泞中清醒,下意识抬手扶额,却感觉手腕被什么东西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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