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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时燃,时燃现在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养父还在监狱里,因为有了南家的关照,没有律师敢为他辩护,也没有人敢为他公
平判决,养父的刑期实在是太长了,长到似乎有生之年,南晚再也不能抱着他撒
娇,再也不能和他抱怨他手下的叔叔有多不靠谱,也不能挽着他的手嫁给自己最爱
的男人。
衣服摩擦的声音。
衣角擦过她因寒冷而发抖的身体。
一双冰凉的手放在她赤裸的后背,就懒懒地搭在她后背突出的蝴蝶骨上。
“南晚,”时燃说,他的眼神落在房门上,轻笑着,却懒散而美丽,像是一只慵懒的
大老虎,审视着傻傻闯入他领地的小白兔,“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需求,可不简
单。”
南晚仰头,看着懒散的女孩,她伸手扯下时燃在南晚洗澡时绑好高高马尾的发圈,
时燃黑色的发洒满了后背,发尾还沾着水汽,凉凉搭在南晚环在时燃背后的手背
上,南晚眨眼,轻声的,只剩下气音,缓缓问她:“有多不简单呐?”
时燃笑着,重新回到了南晚熟悉的,妖娆美丽却强大的时燃。
眼角的泪痣,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你五叔的需求,可也就我的十分之一不到啊。”
南晚身子僵住,看着时燃笑得恶劣至极,想起了无数过去,五叔可怕的手段。
燃,燃哥
南晚的五叔,不是她的亲叔叔,只是养父手下的老五,所以南晚才叫他五叔。
五叔对她很好,对养父也很忠诚,但只有一点不好,喜欢玩女人,在床上花样百
出,南晚曾经看到五叔在会所里一次叫了四个小姐,在房里待了整整三天才出来。
那几个小姐,整整休养了近一个月才重新营业。
从此,在南晚眼里,五叔=色魔。
而时燃如今和她说,他比五叔还可怕,简直是吓到了南晚。感受到了南晚僵硬的身
子,时燃笑着,收紧了怀抱她的手,用力得仿佛要将南晚揉进骨髓里,再也不放手。
“南晚,现在想要逃,可来不及了呐。”时燃尾音上翘,淡淡的,南晚却感觉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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