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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漂亮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嘴唇被人轻轻咬着,待她挥开时,得了一阵安宁,紧接着脸又开始被骚扰,她不耐的翻了个身,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似乎拿她没有办法,肖漂亮感觉到自己被拥进了一个紧实的怀抱,很熟悉,又很安心,她乖乖的不再乱动。
这之后,她一夜无梦睡到了天亮。
待得醒来,她才后知后觉昨晚季云扬爬她床上来了。只是此时他早已离开,地上那床被子也被他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不远的桌面上放了一个保温食盒。
肖漂亮打开看,是一份很简单的早餐,咸菜稀饭,鸡蛋,两只小笼包。难得是,它还是暖的。
她很满足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季云扬对她的好,只在离开时惆怅了几秒,那是一种没有未来的惆怅。
脚后跟昨晚又被人护理过,走回村子时她走得很轻松,也顺利的在大队里和学校里拿到了她能拿到的资料。
不多,大队里有肖挚文原住址的登记,写着他原来是云城市人。然后在学校档案里她看到了肖挚文的原用名,那个在户口本上都没有写上的原用名,肖之千。
这个和肖之福很像的名,令肖漂亮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们之间有关系,但是不是真的是亲兄弟,倒不敢下定论。
只是想到父亲生前那不便的腿和莫名坏掉的脑子,她总觉得那里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事,还有他好好的为什么从城里跑到了山村里,还隐姓埋名,这和肖家有关系吗?
那她的妈妈呢?又为什么离开他们?
第一次见凤肖,她便知道凤肖就是那个父亲让找的哥哥,可她从没问过他,也都心照不宣的没将兄妹关系摆到明面上。
那年她和季云扬断了联系后,她过了一段灰暗的日子,每日里都恨不得将对他那浓浓的感情转到唱戏上。没戏演时她便自个儿捣腾,特别是刀马旦的演练她最爱了,凭着季云扬曾经教下的几招武艺,她更是将大刀、□□耍得有模有样。
只是总这么折腾,又有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在,很容易就将自己弄伤。
凤肖就是在那时候找上她的。
肖漂亮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有多不爱惜自己,膝盖伤上加伤,她也不重视,直到一次,只要稍一动膝盖就刺痛,实在没法演练了,才被别沐晨赶去看医生。
离戏剧院最近的一个大医院便是陆总医院,她去的时候正是午休时,她挂的外科急诊,看病的人不多。刚开始给她看腿的是一名女医生,女医生才打开她的病历,还来不及询问她哪里不舒服,便从门外进来一个高大又好看的男医生,他低头和那女医生说了两句什么后,便拿起她的病历。
顺便拍了她肩膀一下,“你跟我过来。”
当时肖漂亮有点莫名,但医生叫到也只得跟着他过去。
顺便还腹腓一下这医生好看是好看,可就是有种熟稔感。后来她才知道,这熟悉感完全来自自己,自己那张总照镜子看到的脸。
他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肖漂亮一眼便看到他职务牌上那个名字,主治医师凤肖。
在肖挚文死后,她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哥哥并不执着,她也没想过去找他们,也无从找起,毕竟肖挚文连张他们的相片也没给留下。但不妨碍她牢牢的记住了那两个名字,都姓凤,和她是不一样的。
所以当她看到凤肖那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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