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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扫了过去,只是说:“同桌帮忙回答一下吧。”

  陆从明僵了一瞬,站起来的动作也略微有些缓慢,在这个过程中将这段原文飞速地扫了一遍,给了个大致的答案。

  楚识语点点头,看不出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淡着一张脸说:“坐下吧,张平帆也坐吧。”

  去年正式入职前,楚识语就收到了来自好友的不少忠告,告诉她当一名老师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太凶了学生会在私底下各种编排自己,更有甚者说些难听的话,太温柔了又没有老师的威严,管不住人。总之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度,但该骂的时候还是要骂,不能让自己受委屈了。

  其实做了大半年,楚识语基本不骂人,但她也很少笑脸迎人,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表情。

  上完课就走人,基本不会过多停留,偶尔点人回答问题无论答得怎怎么样也难从她这里得到一星半点的表扬或者批评,极少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就像每天例行公事一样,冷冷淡淡的,无端生出一丝距离感。

  这反倒让许多学生在她面前安分守己不少。

  八班的同学有提过一嘴,四班的这群人在近一个月以来也是颇有体会。

  张平帆扶着椅子坐下,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胸口,转头说:“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陆从明压着声音,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咕哝道:“她还在看这边。”

  一句话成功地让张平帆后半节课安分下来。

  下了课张平帆仍心有余悸:“我怎么突然觉得她比胡芳还可怕呢。胡芳虽然会发火吧,但是火气消了就没事了,她刚才那样我都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跟个冷面魔君一样。”

  陆从明:“……你又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楚识语抱着书照例回办公室,经过两个教室还隔了有二十来米的距离,就听见办公室里传出刺耳的喊叫声,一个女人的,应该不是某位老师的,不会这么没素质。

  办公室的门被掩上,但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依旧有学生从窗户边探出半个身体或者干脆站在走廊上朝里张望,试图打探到什么东西。

  见她过来于是稍稍收敛了一些,状似走回教室。

  楚识语走近了些许,还是没能听清里面的人在喊些什么,又多又杂,更像是毫无逻辑的情绪发泄。

  办公室的门这时被打开,出来一个老师仿佛是料准了会有人听墙角,驱赶道:“看什么看,都回教室。”

  原本挤在一堆的人又一窝蜂地被赶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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