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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这样他们的破坏计划就会彻底落空了！”

“他们也不全为了破坏，主要是他们也想生产这款潜艇，要不是二少的动作快，那些数据要是全部落到TK的手里，M国就会快咱们一步把潜艇生产出来了，到时候，咱们国家丢的可不是脸，而是在战略上失去了先机。”

“他们的脑子是真的进水了！想要潜艇自己研发啊，为什么非要偷咱们的。”

“M国以前一直内战，大批的科学家流亡，想要召回是需要时间的，更重要的是研发一款新型潜艇需要很大一笔经费，我要是敖鲲，我也偷。”

“没想到你一个大法官会说这样的话。”

“大法官也是人。”

初洛尘摊手，“我没说你不是人。”

沐霄的眸子暗了暗，“洛尘，你刚才那个动作，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姑姑，我姑姑在的时候，我还很小，而且我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我基本忘记她长的什么样了，但是这个摊手的动作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她每次回来跟我爷爷谈话时，做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动作，那会儿，哪怕我很小，我都能从姑姑这个动作里看出她有太多的无奈。”

初洛尘紧抿了下唇瓣，“她是你姑姑，你们怎么会很少见面？”

“你现在看着我爷爷和蔼可亲，可他年轻那会儿绝对是个暴君，他和我奶奶的感情一直不好，我姑姑七岁的时候，奶奶带着她去了Y国，虽然奶奶和爷爷没办离婚手续，但是他们的婚姻基本名存实亡。姑姑大一点了，她假期会回来看望爷爷，开始，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还可以，直到奶奶去世，爷爷强迫姑姑回国，姑姑又不肯回国，他们俩的关系才开始恶化。”

初洛尘的鼻子莫名的一酸，“她是怎么去世的？”

沐霄紧握了下方向盘，“她去世的时候，我还小，我也是后来听我妈说的，她说，我奶奶第二年祭日那天，姑姑跟爷爷大吵了一架，那天爷爷骂的很凶，姑姑哭的很伤心自己开车就出去了，她出去大概也就四五个小时，就传来了噩耗……爷爷因为姑姑的死，伤心了很久，也是从那以后，我爷爷的脾气才渐渐变成现在你看见的样子。但是，谁也不能在他跟前提我姑姑的事，我们家甚至连姑姑的照片都不敢留。”

脸颊上突然一热，一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初洛尘连忙别开头，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沐霄抽出一张纸巾塞给她，“对不起，让你跟着伤心了。”

“不是你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眼泪怎么就掉下来。”初洛尘拿着纸巾用力的擤了下鼻子。余光见沐霄正看着自己笑，嘟着嘴瞥了他一眼，“不就是擤个鼻涕么，你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