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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伤口不好。”
“对尾椎骨也有影响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医生说过?”傅语诺单臂挂在他肩头,另一只手坚持不懈地争夺手机,奈何他身形比她高大太多,她几乎要悬空。
谢西然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医生没说过,我说的。”
“你又不是学医的。”傅语诺瞪他,他冷静地耍无赖,亲她唇角:“我学过药剂,差不多。”
“好好好,就一条,我回一条短信就好了嘛!”她双手合十,讨好地求他,然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回复了最后一条短信将手机交还他,“喏,好了。”
“真乖,”他揉开她的鬓发,蹭了蹭她额头,转身去取床边的U型枕,吓得傅语诺大喊:“你要干嘛?我不戴项圈!”
明明正常的东西到她嘴里变了味,谢西然解释:“怕你乱动,戴着安全。”
“不要不要!”
她说什么也不戴,他没办法,只好圈她进怀里,让她枕在他手臂上。
傅语诺本来趴在他身边,趴着趴着就趴到了他身上,好动得根本不像个病人。
“叔叔……”关了灯也没用,她精力充沛睡不着就来骚扰他,垫着脑袋枕在他胸膛,伸着一根手指在他光洁的下巴来回摩挲,痒得他蹙起眉头。
“怎么了?”谢西然揉了揉山根,抬手要去取床头的眼镜,被她按住,她虏了他的手放在胸前包着:“叔叔,你的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谢西然笑了一下,听到她问:“叔叔,你以前……为什么收留我啊?”
这不是她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傅语诺热衷于追溯他们的过去,一遍遍,从本源探索,迫使他回忆他们生命最初的交集。
谢西然回答过“不知道”,回答过“我爱你”,回答过“因为你需要我”,后来他发现答案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难以定义,他心里出现了太多杂念,最后他选择了最简单最省事的回答“因为你的妈妈”。
这确实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谢西然家境困难,如果不是江如的慷慨资助,他将会一辈子困在贫穷遥远的山村里,做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或扛着编织袋南下,到沿海的发达城市做一个食不果腹的农民工,某一天出现讨薪的大军中,辛辛苦苦半辈子攒够老婆本,然后他的孩子也会像他一样变成可怜的留守儿童,悲惨与贫穷延续到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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