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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适应期,没有调整期,我们似乎本来就是一家人。
洗澡出来,他哦在那个是拿着一条毛巾站在厅堂里,细细地帮我把湿发擦得半干,然后再用吹筒吹干。
吃饭过后,他总是自动自觉地去厨房中把碗洗好,晾干。
每逢下班回来,他总是笑着把我搂进怀里亲亲吻吻。
一切是那样的甜蜜,那样的契合。
只是……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即将要来了。
………………
晚上九点半,医院里很安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两个护士正坐在柜台中聊天,柜台对面就是办公室,有人正抱着桌上的话机狂打。
眉毛微皱,嘴角下垂,神情严峻得像是遇见了个难产三天三夜的孕妇。
这人就是季雨贤。
话筒嘟嘟地响了十来下都没人接,等得不耐烦了,咣地一下挂上,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好大声,下了柜台中的两护士一跳。
怎么脾气最好的季医师在摔话筒吗?两护士交换了个眼色,耸起耳朵来,留心听着办公室里的动静。
焦急的脚步在办公室里踱了几个来回,翘着手停了下来,被人撒气的话筒,又被人拿了回来,嘟嘟嘟地海是在按那个电话号码。
“你好!”这回倒快,只响一声就有人接听了。
紧皱着的眉舒展了几分,嘴角无意之间向上扬,心情在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是我,芷沄。”努力地压抑着嘴角不让它太高扬,语气是十分哀怨,活像等不到丈夫回家的怨妇:“怎么这么久都没听我电话?”
“哦……刚才洗澡呢。”边擦着滴水的湿发边回。
“要擦干头发才行。”等它自然干的话不知要等多久呢!老妈子似的,季雨贤啰嗦了起来。
“正在擦,季大人……”逗趣地回了他一句。
“那就好!”满意。接着又问:“你帮我看看我手机是不是丢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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