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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再这么说你。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不许撒谎，不许逞能。”

“皇姐你说。”

“如果这次我没有进天牢，不会被砍头，你还会不会谋反？或者说，你一直以来，有这个谋反的心吗？”

姜怀看了看姜娡，停了半晌这才道，“我有谋反的心，是因为皇姐，我不谋反，也是因为皇姐。若皇姐好好的，我知道你会护着皇上，所以我不会谋反。倘若皇姐你有什么危险，不得不让我这么做，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谋反。皇姐，你过得好不好对我来说才最重要。”

姜娡愣住，心中十分澎湃。她没有想到姜怀告诉她的是这样的答案。她的这个弟弟对自己的感情是那么的深厚，可是自己这个姐姐却做得十分不够格。这些年，她的心思大多在姜彻身上，或者是活在自己的世界，的确是忽略了他这个弟弟。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皇姐会过得好好的，这样你也能安分些。”

姜怀弯了弯唇角，又问道，“我也有个问题想问皇姐。”

“你说。”

“如果当初我真的趁机谋反了，皇姐是保皇上，还是保我？”

姜娡想这个问题应该已经在姜怀心中很久了吧。只是姜怀一直不曾问起，她也就从没有机会和他说过。既然今天姜怀问起来了，那她自然要告诉他。

“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又或者说，你们两个，我谁都不会让你们有事。”

姜怀心满意足的点头，原来在姜娡的心中，他从来都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你好好的在里面待着，过不了多久就能安全出来了，你等我几天。”

“嗯。”

姜娡说罢，便离开了牢房。拐了个弯，就看到姜彻站在那里，“皇上应该放心了吧？姜怀的心思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姜彻抿了抿唇，道，“朕的确可以放心了，但这件事还是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皇上放心，我心中已有盘算，不会让皇上难做的。”

“好，姑姑去接章王爷吧。”

——

“你说什么？”阮舜华惊得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