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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韵味的茶具搭配着现代化的西装,却丝毫没有一点违和感。
江心然越过他伸手递过来的杯子,走上前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一阵阵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清新的木质香调,很清冽,却让人觉得很安心。
突然见到南宫铉,那些本以尘封的往事跃跃欲试,让江心然觉得很不安。
总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这种感觉很糟糕,也让她很急躁。
回国之前她去见了那个一直为她治疗的心理医生,医生告诉她。
“她的心理问题与自己的经历密切相关,只要自己不去触及到那些回忆,自然就不会发作。”
突然觉得好冷啊,明明这屋里的暖气是那样足,可还是很冷仿佛置身于冰窖当中。
江心然有些讨好般的将脑袋不停地在刘子尧胸口蹭着,握着他腰的手也不自觉地箍的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一些。
刘子尧能够感受到她的的不安、无助、彷徨、甚至还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害怕。
每当她遇到不开心的事,小丫头总喜欢下意识的靠在他怀里,脑袋也无意识的蹭着什么,以此来寻求安慰。
刘子尧环抱着她肩膀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红唇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吻着。
“子尧,子尧哥哥”。
江心然就这样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他,她每喊一声,他就会温柔的回应她。
那是很久以前了,久到他们上学那会,那个时候他还是她的学长。
这丫头每次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唤他一声学长,与称呼他们都一样并无差异。刘子尧这个人说来也是变态,他就见不惯江心然那样中规中矩的叫他。
那个时候自己总是变着法子让她叫他“子尧哥哥”,可小丫头脸皮薄总不愿意。每次都是自己半宠半哄半威胁着,才偶尔能听到她叫两声“子尧哥哥”。
刘子尧就觉得这四个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尤其是和她在床笫之时。她眼中带着些许迷离的水汽,雾眼朦胧,眨着大大的眼睛讨饶般的那样喊着这四个字。
刘子尧觉得自己能被这丫头给腻死,恨不得天地万物都凝滞在刹那之间,让这一瞬间成为永恒。
可今天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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