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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涉及到的又是他不可触碰的底线,江心然离开的那四年,他过的如何,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外人都将刘子尧传的如何神乎其神,可褪去那些光环,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七情六欲,有儿女情长。
温柔乡,英雄冢。说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但许家的那位大家长归根到底还是老爷子的门生故旧,虽说刘子尧不涉政,可刘家还在那里,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
难呐!
“学长不必如此犹豫,有话,但说无妨。”
他们之间虽说是上下级,可也只有在有人时,他才会称他尧少。刘子尧私下里也只有在开玩笑时才会打趣的叫他一声“学长”。
当年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论资历刘子尧是应该这样称呼的。
年少有为,桀骜不驯,刘子尧这个人素来只看喜好,不谈规矩。
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他就是不愿意被规矩约束。
“怎么,想拿资历和我说话?你若非要以资历我也是没办法的,谁让我比你小呢?年龄这种东西我也决定不了啊,但我觉得资历这种东西太掉身价了,你说呢?”
“刘子尧,我乔言也不是个喜欢拿资历说事的人。这样按规矩我们来比一场,你若输了你就必须当着所有人面恭恭敬敬的称我一声‘学长’。若我输了,以后不论你刘子尧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做你的特助,我想这笔买卖划得来吧!”
真是人外有人,奈何这个人真是太聪明了,竟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同时又保全了他的面子。
这样的人太“狠”了,幸好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而他这个特助也一做就做了好些年。
大概许久都没听过,刘子尧如此正式的叫他一声“学长”了,上一次好像还是江心然刚离开的时候。
那一晚应酬,他喝的大醉,醉酒后的他褪去所有理智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他。
他说“学长,我究竟做错什么了。作为刘家长子在外我背负的是刘家的责任,作为扬帆的首席行政官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作为青魇帮的领导者我更是不能有一步的行差踏错”
“可是到头来,我却连我最爱的女孩都守不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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