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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叉的那些片段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原来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感觉竟是这样的刻骨铭心。
是啊,她后悔了,在他拥有了一个如此美好又完整的她之后,她告诉自己她后悔了。
呵呵,那么然然你告诉我,你的后悔是不是印证了,我一整个曾经的青春都只是一个错误呢?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原来郑愁予先生曾经将《错误》竟演绎的如此美丽,以叫人如此念念不忘,而那等待中的容颜只让人想起义山的诗句:“留得枯荷听雨声”。
思绪戛然而止,那些好的或不那么美好的情绪如涨潮般涌来,过后的潮汐退的确是那样的缓慢,一层层浪迹的后翻,徒留下的只剩空虚二字。
空白之后的幻影明明灭灭,打在心底上只有层层的疼痛感,只怨倾覆时光,清浅了过往。
他半个身子倚靠在沙发上,落地毯上一条腿笔直的垂着,另一只手的关节处随性的搭在膝关节上,脑袋微垂,眼睑处是低着的,微弱的灯光映照在他线条清明的轮廓上,那本就清瘦的面庞如此看起来竟更显得落寞十足。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懒散随性就越是寂寞,他在用这样自怨自艾的方式来惩罚着自己,玩资本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自伤,伤神呢?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失爱于他而言已是极致,这样的重量他都可以承受的起,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不可以接受的呢?
抬手,酒杯里的半杯酒又是一仰而尽,翻手起身走向吧台拿起了一瓶酒,听到身后的声音,刘子尧手上的动作一滞,不过很快便又恢复如初。
似乎刚刚停滞的动作不过是看的人不小心眨眼的一个错觉,一系列的动作做得优雅,海德希克顺着洁白的玻璃杯缓缓落下,轻轻晃动了几下,便一饮而尽。
血缘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即使他不回头,也能清晰地知道此刻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谁,这些年,他从不肯轻易回家,每次这丫头想自己都会来公司找他。
从不开口让他回家,每次来只是乖巧的待在自己身边,静静地陪伴着自己,这份懂事让刘子尧心尖蒙上一层浅浅密密的疼。
身在这样的家庭,本该是无忧无虑的一辈子,快快乐乐的长大,只可惜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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