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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

老校长是那种醉心文化的老式人，活了一辈子也和官场倾轧没搭过边儿，这边领导单位不下发正式文件，他比赵仁虎他们还着急。去上头走访催促多次后，得到的答复都是再等等再等等。

老校长气得拍桌的同时，马超也气得牌桌，“简简单单的事，非要搞政治，和牌面上的人打交道就是这么麻烦！还是做私人的活儿好，一口唾沫一口钉，什么程序没有，击了掌就能动工。”

“私人的工程可没有那么好收尾款！赖账的十有八九！”努力了快两个月，上上下下的都盯着，不是说撂下就能撂下的。“走吧，讲好的，我们先去会一会那女人。”

县城本身就有河沙水泥，只要脑子不坏，谁都不会跑市里去搞。

领导指名道姓的厂子和县城的都在同一条河流边上，远远的，就能看到工人在挖沙作业。走进厂内，里面堆了巨大的沙山和水泥堆，光是瞧样子，还挺像一回事。赵仁虎蹲下来捻起河沙扔了，又近距离打量了一下水泥堆和包装上的字，不禁和马超对了一眼。

货还真是好货，就是没看到往来运送的车辆。

一个穿着入时的女人热情地走过来，“兄弟，是要买河沙呀还是要买水泥，我们家的东西样样都是顶好，你要了一定满意。”

赵仁虎看了一眼女人，“货还成。可我看你们没有车，我要买，怎么运回去？”

“没有车，我可以帮你们叫呀。”

“车费谁出？”

女人咯咯咯地笑了，“你们买东西，当然是你们出啦！”

马超投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老板娘，长得靓，却太小气！一点点车费都舍不得！有资金买大船挖沙，就没钱搞辆东风？虽说行规是上门自取，可要你搞个送货上门，那你这河沙水泥也堆不成山，供不应求了。”

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马超，又听他将的普通话，抄手笑道：“我呐，就是穷山沟沟的人，没有那人脉搞车，也养不起司机，总不至于买个车当摆设吧。”

“你要是没人脉，也指挥不了大领导。”

女人脸色一变，“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又看了看工人，“跟我来。”

女人讲他们带到屋里，“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