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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国内外陆续发来作品,经过甄选,确定了几首单曲,黑珍珠全力投入了练习中,至于伊娃,当然以练习唱歌为主。
把另一组训练生也调了回来,跟黑珍珠一起练习。
两组之间有竞争,学习动力也大些。
小花不在期间,我大部分时间就呆在培训场,多了很多和姑娘们呆一起的时间,经常收到对非洲姑娘的投诉,说她们行为粗鲁,还经常带脏话。
私下去了解才发现,这就是生长环境不一样,比如广东人经常口头婵是:他妈的,但他并不是骂人,只是习惯。
这只能加强教育,注意语言美,就算学不来优雅,装也要装出来吧,就算装不来优雅,可以来个文明的个性展示啊,唉,文化课一刻也不能放松。
有一天,好奇去听了一堂她们的课,老师安排的是情绪疏导,让两个组合成员在一起,说说自己感到最悲伤最难受的事。
国内的小姑娘大多说的是很简单的看到小狗没人照顾啦、看到流浪汉可怜啦、还有自己做什么没做好伤心,看到出事故或是自然灾害啥的难过。
而非洲姑娘说的,却让国内的小姑娘目瞪口呆。
非洲每年饿死的死于疾病的人数数以千万记,如果不是他们不克制地生育,估计人早死没了;非洲的童婚也是非常严重的、女人根本没地位、不仅要承担生育养育后代的责任,还要被夫家欺负暴打;非洲的卫生条件不好,生活习惯随便,艾滋病放滥,基本是贫究的代名词;甚至有人提到了原始部落那些骇人听闻的旧习俗,特别令人难以相信。
听她们丢掉了平日的活力和笑脸,木然悲伤无助地讲述,我也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倒不是担心她们身上会有传染病,因为她们每个月都会做例行身体检查,这是国家监管部门要求的。
“那为什么我们见到的非洲人很多都是笑容灿烂呢?”一个女孩问。
“这些在你们很少见的,在非洲已是习惯了,没有比较,就不知道难过。来了这里,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生活可以这么安全安定,大家可以悠闲自在,像你们可以只用安心学习就可以了,而我们,需要在自我和社会要求里对抗,还有很多不幸的人,根本没得选择,一切只为了能活下去。”说话的是伊娃。
后面的我都不忍再听下去,等小花回来,让她把这批三十个女孩的家庭资料调出来给我看。
她们的家庭生活在非洲不属于富人,只能算我们国家的中产阶级,不用担心温饱,父母大多是有一定文化水平的,所以,才能让女儿一直读到大学。
但像她们这么幸运的家庭在非洲也是只占少部分,大片的面积上还是被饥饿、原始覆盖。
“世界上包括我们国家不都经常援助他们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原始的事情呢?”
小花无奈的说:“成总,你不关心我的婚事,不想着给我包红包的事,操心世界另一端做什么?那些离我们很远,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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