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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

君灏然笑着打断他的嘴硬心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咱多让着她不就得了，干嘛非叫她改？我可不舍得她再把她自己个儿给难为病了，不够心疼的，还不如平时就依着她。”

“反正她也懂事，凡事都为别人着想。”

南靖扬看他一眼，又看脸色潮红睫毛颤动的闺女。

“唉，还是我这个当爸爸的不称职。”

两人低声交流，夜渐渐深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瑟瑟被一阵强烈的生理充动憋醒，费力睁开眼。

“醒啦？还有没有哪里难受？早上好。”

一张放大的俊颜近在眼前，冲击力跟着放大十倍！

“小哥哥。”

“乖，是我。”

君灏然忍不住凑过去亲亲才睡醒来还犯迷糊的小姑娘，这一动，被枕了一晚的胳膊便如同针扎似的，又麻又痛，他那张俊脸不由得也抽动了下，剑眉微蹙。

“瑟瑟醒了？”

南靖扬十分警醒，从地铺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抬手去摸闺女额头。

“还有点烫。”

南靖扬拿手背试探下闺女额头，反手试自己的，得出结论。

比昨天的高烧强多了。

南靖扬掩饰不住地欢喜，看见闺女难得一见的懵懂柔弱模样，也忍不住像她小时候那样亲亲她额头。

“饿了吧？爸去给你盛粥。不对，想上厕所不？爸抱你去。”

江瑟瑟发了会儿呆，眨眨眼，发直的眼神逐渐清明。

“我没事，咳。”

一张嘴，沙哑的声音令她有些意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

“渴了吧？喝水。你这一晚上也没出多少汗，不行就多喝水多上厕所，排毒。”

南靖扬兑上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正好入口，喂她喝。

江瑟瑟抬手想接杯子，手臂软得像失联似的，只好徒然放下，由得她爸喂。

几口水入喉，缓解嗓间不适，也给脑袋带来几丝清明，江瑟瑟向后仰一仰头，水杯撤开，她微微喘着气说。

“厕所。”

南靖扬捞起她，抱她坐倒马桶上，不放心地在门口守着。

江瑟瑟有些不自在，不过迟钝的身体以及强烈的生理虚求占了上风，她半是无奈半是羞赧地随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