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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在这个天平上左右摇摆,后来我选择站在天平最中间,还是这里最安全。
楚尘依旧是各个地方到处飞,但是从来都是一个人。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扰人清梦,我是被扰的那些人之一,我迷迷糊糊地听他说话,他朦朦胧胧地给我讲话:“这世界上幸福的人总是那么少又那么多。”
我知道楚尘文笔不错,大学论文写得也不错,可我从来不知道他能这么酸,酸得连我一介女流都觉得倒牙:“你大晚上受什么刺激了。”
“哎,我这边可还没到傍晚呢。”
“那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他那委屈的调调传过来,亦真亦假:“我伤心啊,我就是不幸福的那个人。”
祸害了那么多女子,还说他是不幸福的那个人,这厮就化成了两个字:“烧包。”
楚尘却是笑,也不恼,只是说:“我明天去法国,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回去。你看我对你多好,独独想到给你买东西,想念我了没?”
我弹了弹手指甲,说得慢条斯理:“想啊,当然想,想得你茶不思饭不想。”
楚尘笑意溢出来:“真的啊?我也是,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
话里的小伎俩到底还是被他识破。我笑:“那是我的荣幸。”
像楚尘这等花花公子,危险系数属于红色级别,深谙女子本性,体贴人能体贴到骨子里,勾勾手指头都显得十足魅惑,我就没见过他看中的哪个女子从他手心里成功出逃。
不过也算是楚尘人精,那些难以搞定的拿鼻孔看人的高傲女子他一向不去招惹,想想也是,若要他这种随性的人供着尊只可观不可玩的菩萨,那痛苦无异于让他吃斋念佛。
“过两天聂染青过生日,进南话都摆在这里了,我总得破费些银子去给她好好买点东西。对了,你这秘书怎么当的,进南竟然说你忙,他还得自己去买礼物。”楚尘故意挖苦我,“啧啧,你可真是越大越没眼力见儿。”
这绝对是冤枉,是习进南自己喜欢亲力亲为的,我插手才算是没眼力见儿。不过替老板背黑锅这事我也做多了,解释反倒多余。我无视楚尘,随便找了点刺给他扎了回去:“你这不也想起了给聂染青买东西,还独独我呢。”
他笑,拖长了调调:“你跟她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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