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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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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回手,取过纸巾擦干净,声音不紧不慢:“我不告诉你。”

  她的嘴角似乎还停留有他指末的温度,微凉得如同甘洌的冰泉。习进南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明明手掌很瘦,却很有力。他捉住她手腕的时候,她根本无法逃脱。他和聂染兮似乎有些相像,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到。聂染青再次微微失神,面前的这个人,她似乎从来不曾熟悉过,而他却已经做了她三年的丈夫。   

  她从自己乱得不成样子的思绪中拔出来,觉得有些尴尬。习进南说的话她甚至都没有在意,她只记得他刚刚的那个动作。这个动作很罕见,甚至在聂染青的记忆里算是头一遭。她眼神四处游移,匆忙间甚至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她叫来服务生,打算要一瓶白酒。

  习进南的脸色稍稍沉了下来,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他淡淡地开口:“不准喝。”

  他明明眉目沉稳,却又不容妥协。这似乎就是他平时的模样,淡然的,清冷的,云淡风轻的,气定神闲的,随意而懒散的。他的话却又是绝对的,一个“准”与“不准”,似乎都是由他说了算。

  可是以这种语气让聂染青服从简直不可能,她背对着服务生,撇撇嘴,和他对着唇语:“真小气。”

  习进南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反对却依旧是反对,并且立刻见到成效,服务生望风使舵,笑着稍稍致意便离开,她的白酒连个影儿都没见。   

  聂染青恨恨,把一根炸得酥脆的辣椒夹到盘子里,她把它想象成某人,拿着筷子使劲地戳。

  习进南一眼望穿,简直啼笑皆非,想了想,还是解释:“你已经吃了不少辣了,再喝白酒胃会受不了。”

  聂染青“哼”了一声,突然问:“你打过架么。”

  习进南这次回答得倒是干脆,很快就点了头,甚至自己供出了事件发生时间:“初二的时候

  有一次甚至挂了彩。”

  聂染青可一点儿都不同情。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倒是十分成熟,并且是早熟。她自小就觉得这种打架甚至是群架不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会像滚雪球一样把麻烦越滚越大。不过她不赞同是一回事,看别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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