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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死了一大半,剩下不多的几名活口也受伤颇重。看来暂时问不出什么来。
江玦负手站在廊下阴沉着脸,让人将这些活口押下去治伤后,叫来徐飞进屋去打扫,这才对康定南点了点头。
康定南会意地颔了下首,命人去将一早被他控制起来的柳胧烟带来。
江玦走到旁边书房慵懒地坐下,没一会儿有人便将一五花大绑的女子丢到他面前。
“殿下,您……您这是什么意思?胧烟做错了什么?”柳胧烟此时的模样很是狼狈,却楚楚可怜。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上,泪痕斑斑。
江玦叠着修长的双腿,闲散地靠在身旁的茶桌边儿上,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了许久,由始至终没有丝毫怜悯。嘴角边儿忽的牵起一抹渗人的阴冷笑意,慢悠悠、好似叙旧一般问道:“别来无恙?洪姑娘。”
柳胧烟瞬间瞪大眼。
见她不答,江玦笑意深了几分,长叹一声,“究竟是他笨,还是你蠢?这主意谁出的?真以为本王眼睛瞎了吗?”
“殿下。”
“柳胧烟”在江玦的目光逼视下瑟瑟发抖,好似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咬了咬嘴唇,“阿喜只是想彻底离开那个人。但阿喜的弟弟还在他手里,所以才不得不出卖殿下。但阿喜始终相信殿下一定会胜过那人,不会有事。”
之前康定南猜得没错,“柳胧烟”正是八年前不辞而别的那个人。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洪喜很后悔当年的决定。
八年前容河水灾,容郡太守甚至连太子都难逃罪责。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他们竟将她无辜的父亲推出去顶罪。而眼前这个人盛怒之下不问青红皂白便将她父亲处死。
所以洪喜既忍不住喜欢他,又恨他。
尽管江玦在查明事实真相后,为弥补过失善待于她,她也没忍下这口气。所以在他提出等她成年后便会娶她的第二天一早,她便收拾好东西,带着年幼的弟弟偷偷离开了当时的容郡王别院。
洪喜一心想为父亲报仇,因此带着弟弟辗转到了京城,花了几年时间,用尽所有办法,甚至不惜卖身到太子常去的那间窑馆,才见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当今太子殿下。
原本以为只要能近太子的身,她的大仇便能得报,根本不用依附另一个仇人。可比起看似无情的江玦,太子却是近乎残忍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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