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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认第一。
“苏甜?”这是宁泽言第一次听到苏恬的名字,下意识的以为是“甜”字,“你朋友?刚说的闺蜜?”
陆瑛随口一句,没有想提及苏恬,打个哈哈就绕过去了,却不想让宁泽言因为一个名字产生了兴趣。
红得过银宸的艺人在娱乐圈里屈指可数,仔细推敲一下就大概能猜出是谁,再抽丝剥茧……甚至连抽丝剥茧等诸多手段都用不上,苏恬用真名行走饭圈,要查到她实在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倒是她和陆瑛有这么一层关系,的确鲜为人知。
那次会面之后陆瑛和宁泽言再没有单独见过,两个人有默契地回到家中都是对方好话说尽,再一句“不合适”终了。
陆瑛被家里派到山区,大刀阔斧地进行“事业”了;宁泽言则在准备全面对银宸进行改革。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些年银宸过得实在是太稳了,他还有银宸都需要一点活力素。
然后,他找到了苏恬。
在约见苏恬的前一个晚上,也就是宣布闭站的当天,宁泽言去看过她。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苏恬,不是美人,但许是皮肤很白,又清爽干净,笑容明亮,比一般路人还是要略吸引人些。
他看着她从楼上一趟一趟搬封装好的箱子放到楼下交给快递员汗水涔涔,再看着她将物品清单整理成册细心嘱托,她将事情尽可能地做到有始有终。
宁泽言原想,心思缜密,不拖泥带水,难怪可以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后援站如此长的时间。
直到他看到临近深夜苏恬扒在垃圾桶边对着海报揉皱的海报一边哭一边干呕,哭三分钟就会站起身来向垃圾桶里吐,兴许是胃里东西了。
她虚乏地扶着几度下定决心想要把海报撕掉却没有下手最终也只是将皱皱巴巴的海报抻平扔进了垃圾桶里。
宁泽言想,寒风凌冽,刮在被泪水打湿的脸上估计很疼。
其实她没那么坚韧,其实她也还是个小姑娘。
宁泽言忽然有些羡慕傅亦,他虽然自知自己不值得,也从未有过期待,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爱。
……
……
……
宁泽言还是在沙发上转醒的,只是身上多了一床白色的窄小的真空被,客厅里的灯没开,估摸着苏恬是想要他睡个好觉,阳台上的月光投射进来,大抵能看清桌上摆了些液体状的瓶瓶罐罐。
苏恬坐在一旁打盹,手上还搭着拿着半干不湿的毛巾,他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头发涩,不过苏恬睡眠很浅宁泽言稍微一动她便警觉惊醒。
苏恬急切地问道:“宁总,你总算醒了。我又扛不动你去医院,叫急救到这里你身份又太特殊,我只能先用酒精给你退退烧,再给你喂了颗退烧药看看效果。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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