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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蜥蜴男想了想,真不好回答,他搜肠刮肚才挤出话来:“不一样,你是自己人,他像客人。”
秦诺无语,真的无语,只有说不出的郁闷。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打翻饭碗,被老妈拿j-i毛掸子追着抽屁股,亲戚家的孩子来吃饭,还把碗摔碎了,却一个劲地说没事没关系,还立马重新添饭给人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人心真是奇怪又复杂。
蜥蜴男却认为很正常,他对自己人一向不客气,犯错就该教训,惹毛了他就该被揍。不过他还是分得开情人和兄弟的区别,前者是私有物品,打坏了自己要心疼的;后者是不长记x_i,ng的蠢货,打死也是活该。
当私有物品的日子真不好过,尤其当物主还是个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家伙,两人没少闹茅盾,三天下来大大小小打了好几场架,而且还是为了些j-i毛蒜皮的破事,弄得周身伤痕累累。
秦诺快要崩溃了,问男人说:“你怎幺天天呆在家里,难道就没有其他事可做吗?”
蜥蜴男用冰块给他敷额头,“其他事没你重要。”
“……哦,谢谢你这幺看得你起我。”
“哦,不客气。”
秦诺身心疲惫地叹一口气,他认输了,硬的不行来软的,“你能不能先把手铐解开?我想出去跑步。”
“家里有跑步机。”
“我想出去走走,几天没出门了,你不觉得无聊吗?”
“不觉得。”
“拜托,就一个小时,让我出去溜达溜达。”
蜥蜴男知道他只是想找理由除掉手铐,毫不让步,“一起去。”
秦诺哭丧着脸,“你见过有人戴着手铐跑步吗?当犯人还有权利要求放风呢,就一个小时,行行好。”
“不好。”
秦诺含恨磨牙,因为还周身疼痛,才没有扑上去再和对方干一架。他真是无计可施了,他深深怀疑男人是个变态,否则怎幺会有如此可怕的执念?就连去上个厕所,也要先把他铐在固定的东西上,有时是桌子,有时是茶几,有时是床头,反正不会让他有片刻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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