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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知非没说话,舒望心里慌张,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没有了秘密,丢盔弃甲,没了那张冷酷的外壳,剥开冷冰冰的包装盒,露出里面一颗奶香味的软糖。

  以后他在傅知非面前就没有面具了,舒望红着耳朵。

  他只穿了条裤子,上身还光着,傅知非从衣柜里抽了件他的大衣把舒望一裹,自己也就随便套了件睡袍,扛起他往书房那边走。

  出了卧室,南方冬天的湿冷就让人手臂上爬起一层细绒疙瘩,舒望顿时也不挣扎了,裹着傅知非的大衣缩了缩。

  傅知非把人扛到右户书房,脚下踢开暖风扇,空调运转起来,呼呼的热气让人有种晕车的感觉。

  房间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舒望被他搁在书桌上,揉了揉肚子。

  傅知非手掌贴过来,这才开口说话,问他:“肚子不舒服?”

  舒望摇了摇头,他是有点饿。

  傅知非又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挤在中式座椅里,舒望的腿从圈椅靠背和扶手的镂空之间垂下去,脚边正好是暖风扇。

  小棉花糖跟着两个主人踢踏踢踏跑过来,嗅了嗅舒望圆润的脚趾头,舔了一口。

  舒望立马缩起脚来,踩在傅知非腰侧。

  傅知非从抽屉里掏出个骨头形状的小玩具往外一抛,把小狗子诱出去,来回和它玩了好几趟,才命令小狗去外面不许进来。

  小棉花糖十分听话,只钻个小脑袋贴在门口看,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天真,看得舒望耳朵更红了。

  傅知非从抽屉里抓出一把毛笔,有的只磨没了末梢,有的已经磨到了笔肚子,秃秃的岔开着笔毛。

  “这些都是你做的?”傅知非挑拣着,“和你爷爷学的吗?”

  舒望:“嗯……”

  “难怪,”傅知非点了点头,神色平静,“有段时间里比不太好用,后来才好起来。我想想……四五年前?”

  “嗯……”舒望有些脸红,小声解释说,“高中毕业了才做完整的笔,小时候都只帮着粘笔头,刚接触的时候做得不够好……”

  竹管笔杆上刻着字,湘妃竹斑斑点点的叫“红豆”,黑色漆身的叫“南国”,并上傅知非手里的“晓色”和“暮云”——舒望真是觉得自己在被扒光了游街。

  空调的暖风也太热了,对着人吹,快要窒息了。

  傅知非抽出勾线的细管,上面刻着“汀兰”,傅知非伸手往大衣里探,握了把舒望的腰,说:“以后这个叫‘细腰’吧?”

  舒望通红了脸,看着他撩开衣领,手上纤细的毛笔往他脖颈上一过,舒望都没忍住声音,颤抖着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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