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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是诗礼名门,按理说即便她们二哥从武,也不至于到西北那种地方遭罪。
“咱们那位二哥,从小就好舞刀弄棒,一心想着建功立业。早些时候娘亲也劝过他了,他自己偏要去那里,说如今大周边陲已定,只有西北这几年说不定还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他一个人去倒没什么,只当是熬打筋骨了。只可怜咱们二嫂,一个柔弱美人,才嫁给他几天,也跟着二哥去了那边吃沙子。”
提到如今已经成为她二嫂的温韶,年清沅心中也难免有些感慨,好奇地问道:“你对咱们这位二嫂,可有什么印象?”
“人长得美,脾性也好,就是身子骨有点弱,和咱们二哥刚好反了过来,”年景珩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道,“比咱们那位长嫂可是豁达多了。”
年清沅也压低了声音道:“我是说,她和二哥感情可好。二哥毕竟是习武的……我没有嫌弃他的意思,他……他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打二嫂呀?”
“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年景珩没好气地看着她。
年清沅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我这不是也不知道二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嘛,所以也就问问。”
“你放心吧,咱们二哥二嫂的感情好得很,不过话说回来,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年清沅撇嘴道:“难道问问都不行了?”
年景珩最终还是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把他自己知道的那部分倒了个底掉。
原来,早在当年温韶出嫁之前,她和年二就早已见过一面。
据说是之前有一年,年二回京城替父兄办些琐事,回去的时候正值春日,他骑着马出城,路过城郊,无意中碰到一伙踏青的闺秀,其中便有温韶。
年二对文静秀美的温韶一见钟情,当即停马上前去攀谈。他当时一身朴素,看着又不是那种文质彬彬的士子,直接上来问人家姑娘的底细,很是闹了些不愉快。不过好在最后温韶出来打了圆场,反倒坚定了年二的念头。
他自小习武,当时又年少,未免性情鲁莽,眼看归期在即,自己胡乱请了媒人去温韶家里提亲。温韶的父亲有心拿捏着她的婚事,日后好为他们家谋一条出路,自然不可能随便将她嫁给一个破落户。更何况这人非但衣着朴素,还胡言乱语,当即把他乱棍打出,事后温韶还因此挨了一顿训斥。
年二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回了家向年夫人提起这事,自然是被年夫人一顿数落。
数落归数落,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事后年夫人还是托了京中的亲友,替年二打听了一番温韶的情况。除了家里的父兄不上进,家世差了点之外,倒也没有探听出什么不好。但年家又不太看重这个,这下才放了心,开始为年二准备这事。
恰巧京中正逢宣平之变,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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