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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的一部分责任。对此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尹轩爆发了，“对不起就能让你赎罪吗？公司没了，父亲也没了，舅舅不知所踪，奶奶还住进了医院。这一切的一切，你凭什么用一句对不起就想揭过！”

陈沫低声说，“你不觉得现在才是最好的结局吗？尹氏易主了，但你们家依然住着豪宅、开着名车、名下应该还有别的房产地产以及可观的资金吧？你们依然可以生活的很富足。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们家没有了经济来源，以后要么自己工作赚钱，要么变卖不动产度日。比起大千世界的平凡人，你们已经很幸运了。”

“怎么，就因为我家富裕，我们就该遭受这些劫难吗？”尹轩咆哮，“凭什么？凭什么？我家的富足也是长辈们的努力换来的，我们不偷不抢！”

尹轩的咆哮引起了附近同学的注意，他们这一块成了视线焦点。这让于慕婉感觉有些怪异。她拉了拉周小炙的衣袖，轻声问道：“小炙哥，那个人是谁啊？”

周小炙低着头，没有说话。

面对尹轩的怒火，陈沫心里很不好受，但她看上去很镇定：

“因果循环，你们家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应该的！你奶奶和妈妈对木姨不善，逼着木姨带着身体不好的木木净身出户。他们刚来成都时，吃不饱穿不暖，甚至睡过好几晚的大街，那时候可是深秋啊，睡在大街上有多冷你们知道吗？”

“你们不知道！因为你们从未吃过贫穷的苦。现在你奶奶只是躺在医院而已，这是她该受的。”

“同样的，你舅舅没有保护好妻子和孩子，失去尹氏集团的统治权就是他该受的惩罚。而你的爸爸为了名利抛妻弃子，坐牢就是他该受的惩罚。”

“你找过来是因为你妈妈收到法院传票了吧？你回去告诉她，杀人偿命，她杀了周小婉的命，就该用她的命来还！”

“尹轩，你以为你就无辜吗？你该不会忘了吧？木木智力受损，她失去了上学的权利、连带着失去了去学校交朋友、和朋友聊天逛街、甚至是喜欢上某个男孩子的权利。她的世界简单得只有吃饭睡觉玩游戏发呆，这些都是你导致的。因为当初是你打破了窗户！”

“凭什么呢？你们一家人造了这么多的孽，却还有余力过着一般人要奋斗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才能过上的生活。”

“尹轩，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陈沫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根一根的刺，狠狠的扎进尹轩的心头。当她说完时，尹轩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因果循环？报应？

“不！”尹轩反驳：“不是这样的。当初舅妈带着木木离开是因为她出轨了。是她主动离婚、带着木木私奔，临走还拿走了家里许多钱。还有我妈妈也没有杀人，一定是你们污蔑她！！！！”

陈沫苦笑：“看来你的奶奶和妈妈对你的洗脑很成功呢。如果木姨出轨，她为什么要带着原配的女儿私奔？如果你的妈妈没有杀人，我们又为什么将她告上法庭？吃饱了撑的吗？如果单纯为了报复她和周大海结婚，我们有必要编纂这么大的一个谎言吗？你当法院的人都是傻子呢？”

“不，我不信！”尹轩退后两步，慌不择路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