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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

“你这丫头，平日里都在想什么啊，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周小炙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他抬手，两只手分别放在一左一右两个女孩的头上，揉了揉。

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只是今天终于付诸于实际。头发真软呢……

“哎呀，小炙哥哥，我的头发都乱了---”于慕婉脸一红，娇羞道。她一头柔顺的短发确实有些凌乱了，配上她红苹果似的脸，非常可爱。

周小炙上扬的嘴角加大了弧度，愉悦的笑了。他原本总是阴郁的脸忽然变得阳光起来，好看得像个天使。

是的，天使，这是陈沫心里唯一能想到的词语。

这是陈沫第一次看见他笑。原来，周小炙也是会笑的啊。她想起之前大师兄说：现在的周小炙终于有点小孩子该有的样子了。

是啊，周小炙也不过年仅12岁，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小炙哥哥，你笑得真好看。”于慕婉看呆了，喃喃道。

“是啊，小炙哥哥，你就应该多笑笑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用来笑真是太可惜了！”陈沫扯了扯于慕婉的衣袖，试图把她从花痴的属性中拉扯出来。

她忽然想念起跟随她多年的大屏手机了，那个手机很老、很旧、很卡，但陈沫依然没舍得换掉它，它打电话、发短信，拍照，用微信、QQ这类基础功能还是没问题的。如果那个手机还在的话，她真想掏出来把周小炙现在的模样拍下来。

只可惜，触屏手机还有好多年才出世呢。爸爸啊爸爸，你快点把相机买回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拍点东西了！

周小炙的笑容渐渐淡下来，他仔细的打理于慕婉的头发，把她凌乱的发丝一缕一缕的捋顺，说，“小婉、小沫，你们的出现，一定是上帝对我的补偿吧---”

“补偿？什么意思？”看着周小炙神色不明的双眸，陈沫觉得有些奇怪。刚刚不还挺高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变回这个样子了？

周小炙捋顺了于慕婉的头发，他把视线转回陈沫身上，见她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刚想伸手给她也整理下，却又想起来她的头发是扎起来的，不像于慕婉的短发那样好整理。

他说，“小沫，你的头发也乱了，你自己重新扎一下吧。”

陈沫看着他，见他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也就不强求了，顺着他的话说，“恩恩，好的。这里没镜子，小婉，你陪我去厕所扎一下头发吧。”

陈沫拉上还一脸陶醉的站在那里的于慕婉，说道，“小炙哥哥，你先回教室吧，马上就到午休时间了。”